“那我走!我去別的樓,主樓送給你們了。”斯知博抬腿就走,鞋都不換了。
斯見微推門進房,把阮流蘇踢掉的被子撿起來重新給她蓋好。
在床邊站著,看了她半天,長嘆一口氣,又回客房抽煙。
他真是快被阮流蘇折磨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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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蘇喝廢了,一覺睡到中午才有意識。
睜眼的時候,還有點懵。
看清房間里的布置,她直接掀開被子,解了睡衣看自己胸口。
松了口氣,應該沒發生什么。
這是斯見微的房間,研一的寒假,她經常來玩。
斯見微房間沒什么變化,墻上貼了不少籃球球星,樂隊明星的海報,還釘了球衣,套房推門再往里進還有整排整排的櫥柜,里面都是他的手辦,衣帽間在隔壁,光是限量版的鞋子都有一整個房間,還不包括訂制西裝。
他這人不止對工作挑剔,有時候連衣服手表怎么搭配都要選半天。
她的衣服已經洗好烘干了疊在一旁,應該是保姆收拾的。
阮流蘇換好衣服,輕手輕腳地下樓。
斯見微端了盆米線在客廳,一邊吃一邊看球賽:
“醒了?”
他放下盆,指著米線問阮流蘇:
“餓不餓?”
阮流蘇搖頭:“我先走了。”
然后聞見香味,肚子十分不給面子地“咕——”了一聲:
“酸湯米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