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蘇瞇了瞇眼,覺得有些困了,頭也很沉。
她剝開面前桌上的碗,想往上趴,還不忘禮貌地加重語氣,回答旁人的問題:
“我說他,器,大,活,好。”
操!
斯見微只覺得今晚的酒在這一瞬間全都上了頭,他能感覺到自己從耳根子到脖根子,再到腦門天靈蓋都燒得慌。
“阮流蘇,你是不是嘴上沒個把門兒的?怎么什么都往外說啊?”
斯見微在阮流蘇頭往下栽之前,用手撐住了她的額頭和下巴,又站起來把人往自己懷里攬:
“我送你回去。”
阮流蘇雖然沒什么意識,但也知道身邊的男人是誰,她推著斯見微:
“你別碰我!我自己打車,你再碰,小心我又扇你巴掌了哦!”
喝醉了的人,渾身都軟綿綿地,推斯見微的手不成,阮流蘇直接往他臉上打,當著另外三個人的面,清脆的巴掌聲立刻就落到了斯見微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斯見微當場就破了防。
力氣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阮流蘇,到底是我脾氣大,還是你脾氣大啊?”
他今晚替她擋了一晚上的酒,換來這么多壞話就算了,還要再挨一巴掌?
“是誰吵個架,三年還哄不好的?”
他心一橫把人腰一攬,拖著往外走。
阮流蘇伸手去抓他禁錮在自己腰上的小臂,一邊走還不忘一邊還嘴:
“我跟你只是吵個架嗎?我是跟你分手!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分手!”
“我都沒跟你表白,怎么就算前任了?”斯見微往外走了兩步,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還想跟我分手,你想得倒挺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