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眠,姓什么來著?”斯知博看得時候沒記住,戴上老花鏡準備再審一遍。
“老頭兒,你都忘不掉阮流蘇,你讓我重新找,會不會太缺德?”
斯見微哼笑一聲。
這老頭兒真是,讓相親,連女方的名字都記不住。
當年阮流蘇寒假到斯家去玩的時候,斯知博有時候比他還殷勤。
“并且我剛才又被人拒絕一次,心碎,無力,難過,動不了,我需要休息。”
斯見微嘆了口氣,被拒絕以后,他就一直蔫兒啦吧唧,像霜打的茄子。
“不至于吧,被甩而已,你才二十七啊,怎么現在這么脆弱了?明天回家做個檢查,我讓私人醫生安排。”
“不用了,只要不相親,休息一段時間就好。”
“我們斯家不會要絕后了吧?”
斯知博現在年紀大了,沒年輕時候那么嚴格了,尤其是看到周圍的同齡人都在秀自己的小孩,他心里更難受了:
“我二十歲,你爸就出生了,四十出頭,你就出生了,怎么臨到你,快三十了”
斯見微掛斷電話,不給他矯情的機會。
人是不是越老,就會變得越柔情?
這幾年斯見微和斯知博之前緊繃的關系越來越緩和了。
他說不清楚是自己變柔軟了,還是斯知博變了。
斯見微從小在斯知博的教育下,習慣性的手段強硬,尤其是處理公事的場合,絕對不可以服軟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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