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蓋在兩人頭上,微微起伏,沒人能看清外套下斯見微撬開唇舌入侵時,繃緊的下頜線有多性感。
斯見微的手放在阮流蘇后腦勺上,背上,感受不到力道的話,會覺得這雙手放的十分規矩。
阮流蘇卻被他摁得有些發疼:
“斯見微”她叫他的名字,帶著點嗲氣。
“別撒嬌!”
這一聲真是要了他的命。
他摘了外套,拉開距離平復喘息。
秦舒苒在兩對情侶對面坐著,仿佛局外人,她看了全程,嘴角的笑容也慢慢收斂起來。
她突然就明白了,牛津街那晚回去,秦書淮說的那種偏愛是什么意思了。
那時她還篤定,一個半路殺出來,被包養,當陪讀保姆的女生能對她有多大威脅啊?
有時候從天真無知的女孩到愛而不得的苦悶女人只需要一步。
也就是在這一刻,秦舒苒也就這么長大了。
哪怕后來斯見微被阮流蘇甩了三年,從沒讓任何一個女人靠近,她也理解。
那三年里,他甚至比以前對女人的態度更加冷淡。
秦舒苒沒有絲毫意外,像斯見微這樣從小到大沒人管過,橫沖直撞成長起來的大少爺,一定會栽在阮流蘇手上。
只有阮流蘇能給他這么細致體貼,又明晃晃絲毫不加掩飾的愛。
還是份濃烈的偏愛。
無理由縱容,無理由相信,無理由任他索取。
斯見微怕是早就栽了吧。
當然,那也再正常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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