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淮過來推了推斯見微:
“你生日,上去唱一首唄。”
“都什么年紀了,不興小孩兒過生日還要表演那套啊。”斯見微無奈地笑著拒絕。
袁盈盈就受不了他無時無刻不粘在阮流蘇身上這副狗樣子:
“臥槽,朋友這么多年,除了你畢業那次,就沒見你在公開場合開過嗓了,今天雙喜臨門,不來一首說不過去不吧?”
斯見微回頭踹了一腳秦書淮:
“哎,管管你媳婦兒,干嘛總盯著我啊?”
“我可不敢啊,再說你感謝她,不得拿出點兒誠意?”秦書淮聳聳肩:
“再說了,今天特殊時刻,你唱畢業典禮那首怎么了,害羞啊?”
斯見微耳根有些紅,看著阮流蘇,只笑,就是不理秦書淮和袁盈盈在旁邊起哄的話。
他們都知道秦書淮指的是那首《小阮同學》。
斯見微生日,秦書淮叫過來的朋友多,過來碰杯的人就多了,說些祝福的話,旁邊的人嘻嘻哈哈,斯見微就得多喝幾杯。
他應酬多年,酒量早就練得很大,腦子始終清醒。
但喝了酒的人體溫高,斯見微喝完了就要去吃掉阮流蘇手上的冰鎮水果,又或者咬著她的吸管喝檸檬茶,酸酸甜甜的。
臺上人唱歌,斯見微把下巴靠在阮流蘇肩膀上緩神,單手去捏她的手指,然后又用滾燙的掌心貼她的掌心,說不出來的親昵。
秦舒苒看著兩人的小動作,也說不出來是什么感受,好像心里有一塊執念被斯見微親手終結了。
混著的幾種基調酒上頭,斯見微握著阮流蘇的手腕,一口一口地吸著她手里檸檬茶。
阮流蘇沒看她,專注地看著臺上唱歌的鐘慈,然后微微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