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天和晴天的倫敦完全是兩個樣子。
連續一個多月斷斷續續的陰霾散去,太陽一出來,哪里都是滿滿的生命力。
阮流蘇頂著明媚的陽光走在路上,別墅區離地鐵有點遠,她要步行將近二十分鐘才能到。
斯見微并沒有派車送她,她也不需要。
她身后不遠不近的地方一直跟著兩名私人保鏢。
以前也有,她從斯見微家里搬出去的第二周,斯見微撤了保鏢。
出了事后,斯見微又讓人重新跟著她。
“不是監視,是保護。”他發來消息解釋。
阮流蘇沒有拒絕,她說了別的事情:“你家電腦上還有很多我的數據資料,我需要時間拷貝,”
斯見微的消息回的很快:“好的,密碼沒改。”
沒再像以前那樣找茬,或者再用其他幼稚的爛借口。
阮流蘇和鐘慈傾訴:“我和他好像變得徹底不一樣了。”
斯見微突然就變了,變得成熟了。
阮流蘇也覺得自己很奇怪,她對斯見微遲來的道歉沒有一點觸動:
“我是不是應該問問他為什么突然改變了?他的轉變跟我有關系嗎?如果是以前,我會一直猜,可我現在好像一點也不關心了,我覺得這些都跟我無關了。”
“之前的事也并不是我心甘情愿,而是得到了他的資助,拿了他的錢驅使我不得不低頭。”
“但現在我并不期待有他的生活了,我發現好像和你一起生活,又或者我自己生活,比跟他一起要舒服自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