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見微煩悶一整晚的心立刻就好了那么一點:
“算了,不喝了,給我做早餐吧。”
阮流蘇沒有任何反駁,目光都沒有移到他身上,也不會主動問斯見微想吃什么。
她從冰箱里拿了雞蛋和面包,將蛋煎好,斯見微才幽幽地說:
“我今天不想吃雞蛋,我想吃小龍蝦。”
阮流蘇聽到小龍蝦,沉默了幾秒,終于對斯見微的找茬有了回應:
“早上時間很緊,能不能”
“不能。”
阮流蘇只好打電話和同學把上午的課題會推遲到下午。
去中超買完小龍蝦,處理完,已經快到十二點。
不用斯見微開口,阮流蘇自己在餐廳坐下,默默地把殼也剝完了。
這回斯見微沒有再挑剔,將她做的小龍蝦和面吃了干凈。
等保潔阿姨過來,阮流蘇掐著時間點去學校。
臨到課題會快結束的時候,斯見微又提出新的要求:
“晚餐要吃魚。”
一連好幾天,斯見微都提的要求都是麻煩又費時的。
阮流蘇就這么沉默著受著,除了必要的回應,從不和他多說一句話。
以前斯見微發脾氣,她一定會跟他吵兩句,不搭理他的要求,然后等他氣消一點,再去戳戳他的肩膀,或者捧著他的臉親一親,問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
現在她完全拿他當空氣,只履行一開始他們說好的合同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