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出來,顧策照例去取車,阮流蘇和鐘慈在酒吧門口等。
“你也會把喜歡藏著不說出來嗎?”阮流蘇突然問鐘慈。
為什么她也是在逃公主呢?
鐘慈指了指酒吧落地窗后,還在喝酒的溫禮:
“我和他是假的,他是為了你。”
那你呢?
阮流蘇想這么問鐘慈,顧策搖下破舊的二手車車窗,聲音清爽干凈:
“上車了,二位公主。”
鐘慈溫柔的眼神專注地看著顧策,和她往日的冷漠不同。
阮流蘇突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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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蘇這次再回到斯見微的別墅區是來收拾東西的。
住了快兩年,搬家是個大事,今晚太晚了,她只能先收拾一些日常用品和衣物。
進門的時候,阮流蘇透過虛掩的門,聽見斯見微帶著痞意的笑聲:
“平時沖我叫喚得跟狗一樣,這會兒你媽不在,知道爸爸的好了吧?”
斯見微剛落地倫敦,就在寵物寄養那里把璨璨接回家。
小狗子粘人,才兩天多不見,就以為爸媽都不要它了,像狗皮膏藥一樣黏在斯見微腿上,走哪兒跟哪兒,甩都甩不開。
斯見微估計已經逗了它一會兒,又去找了狗盆,放了很多肉:
“快吃,等你媽回家你就不能吃這么多肉了。”
阮流蘇站在門口看著一人一狗,心里有股酸澀壓不住。
斯見微一直坐在地毯上,璨璨吃一會兒就過來和他貼貼撒嬌,他沒注意門口,斯知博電話進來。
他開了個外放扔在一邊,手順著狗子的毛擼得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