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琢光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都透露著惋惜:
“建明真的是很優秀的人才,兩個國家級基金項目,本來還以為他也能來荷蘭跟我一起做試點,沒想到”
阮流蘇仔細分辨陳琢光臉色,又繼續問:
“那被侵犯的女生呢?還有消息嗎?”
陳琢光搖頭,看了眼斯見微繼續說:
“被人保護的很好,隱姓埋名,好像是出國了,具體我也不清楚。”
話題進行的很快,陳琢光只給了這么多信息,事畢,陳琢光主動添加了阮流蘇的微信:
“專業上有什么問題隨時聯系我,我相信建明的女兒也會非常優秀的。”
阮流蘇慶幸,也不算一無所獲。
從會議室出來,斯見微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件事拖了這么久,相關的人不是失聯就說不清楚,兩個國家級項目,就算是請專家公證,也不可能知道的這么少。”
“但我覺得和陳教授應該沒什么關系。”
阮流蘇的判斷方法很簡單,就算以陳琢光四年前在華明的地位,阮建明對他也沒有威脅。
況且兩個人雖然都是做新能源的,研究方向差距太大,陳琢光要忌憚也該是同級別的院士,而非阮建明一個教授級別的學者。
從會議室出來,秦書淮在門口遞給斯見微一個新的手機盒子,他剛出去買的,又順便多了一嘴:
“下午民宿你房間在二樓,楊嘉選了你隔壁的,阮流蘇在一樓。”
斯見微回他:
“我不是說了,她跟我住一塊兒?”
秦書淮聳肩:
“女孩兒都選房了,我總不能不給她面子吧?”
斯見微站在原地看滿臉愁容的阮流蘇,質問她的話咽了回去,往秦書淮身上輸出:
“需要你給?”
秦書淮向來不吃斯見微這些軟刀子:
“你也給不了啊,人姑娘不要你啊。”
要不是下午秦書淮搞了這么大陣仗要告白,斯見微真的挺想弄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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