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蘇徹底敗給他,捏緊水瓶走過去。
斯見微一把扯掉她手里的東西,抱著她坐到冰涼的大理石桌面上。
“太涼了,我要去床上。”阮流蘇被人摁著腰,蹬著小腿要跑。
斯見微又摁住她的腿,明知故問:
“去床上干什么?”
“不干什么,睡覺。”
“那睡覺之前再背一遍,我剛剛說的規矩。”
“不背,記不住了。”
阮流蘇真厲害,越來越不怵他了。
他剛跟她警告的話,這會兒就不記得了。
阮流蘇有點委屈,斷斷續續地背著:
“斯見微讓我十點之前必須回家”
“斯見微說,不可以穿暴露的衣服。”
“斯見微不喜歡小狗,所以我也不喜歡不能喜歡小狗。”
斯見微對這種半強迫性質的妥協很滿意。
他的人,只能聽他的,別人說的都不算,什么阿ay阿狗的,都比不上他一根頭發絲兒重要。
大少爺俯下身獎勵了阮流蘇一個吻:
“那你現在在倫敦,最重要的事兒是什么?”
阮流蘇咬唇想了很久,說:
“學習。”
“”斯見微不滿意,不肯放過她:
“再想。”
“畢業。”
“不對。”
“斯見微,你教教我應該怎么說。”阮流蘇撒嬌伸手去抓他的衣領,被男人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