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富察明的樣子,楊東旭有種剛才包小妹被他氣笑的感覺。不過話既然已經說到這里,再藏著掖著的確有些不痛快,于是繼續開口說道。
“鉆石最大的特點就是堅硬,被稱作是世界上最堅硬的礦石。所以你可以把這個比作是愛情,把鉆石當做是忠貞愛情的象征,‘鉆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你說要是女孩子覺得自己結婚的時候,需要一枚鉆戒來滿足自己對這份感情的想象,男孩子會不會花錢買?”
這幾句話無疑說的很直白,連最經典的鉆石宣傳廣告詞都說出來了。至于后世為鉆戒賣腎的男人會不會罵他?那肯定不是他的鍋,畢竟自己只是稍稍推動一下鉆石流行的時間而已,沒有他后世的男同胞們只要想要個女人,就必須跳這個坑,只是早一點晚一點問題而已。
“這個......”富察明一時間腦海中涌現出無數中想法,好像上帝突然給他打開窗戶一樣。
而坐在他身邊的周怡,則是目光驚奇的多看了楊東旭一眼。雖然楊東旭剛才描述的很直白,也沒有什么煽情的地方。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感覺要是把手上的婚戒換成鉆戒的話,似乎也是一個蠻不錯的選擇。
哪怕她心里清楚她能和富察明結婚主要因素是什么,可這并不妨礙她的婚戒是象征忠貞堅定愛情的婚戒,女人有的時候別男人更加善于欺騙自己。
而作為幾年之后的第一大消費人群,能讓女人接受的東西,就算是只豬都能飛上天。所以當結婚鉆戒成為標配,送女人禮物鉆石首飾成了首選之后,就算后世有人紕漏鉆石在地球上的儲藏量沒人分一個大鉆戒都綽綽有余,女人依然是愛的無法自拔。
參加完婚宴楊東旭沒有回大四合院,而是去了這些年沒事兒很少去的干爺爺住的小區。很少來小區不是楊東旭和自己干爺爺不親了,而是像這種政治多過養老高墻紅瓦的地方,他更希望自己干爺爺去大四合院享福,哪怕是回農村和玄老爺子做個伴都行。
可惜自己干爺爺天生就是一個勞碌命,當年被下放到農村改造的時候,依然放不下心中為國為民的心,現在更是一刻不得清閑。
今天來自己干爺爺家,不是之前和娜塔莎商量的礦產或者輸油管道的事情有了結果,讓干爺爺這邊幫幫忙審批一下手續。
這些年除了一些事情和干爺爺商量之外,他從來沒有讓自己干爺爺幫助過什么。并且以他現在的人脈關系,又是這種國家肯定占股的企業,根本不需要麻煩自己干爺爺,自然有人幫他跑的順順當當的。
今天只所以過來,是因為基本上一年到頭見不到一次面,偶爾碰巧可以在自己干爺爺這邊遇到,一年到頭也就幾通電話的陳為民進京了,就在老爺子的住處,剛巧他也在燕京,不過來打聲招呼有點不禮貌。
其實這些年楊東旭不但沒有讓自己干爺爺為難什么,也從來沒有走過自己干爺爺其他關系,哪怕干爺爺的那些學生,或者有來往的故友,很希望他能夠從政接旗。哪怕是從商也行,把他們這些人聯合起來。
可對于這些事情楊東旭卻從來不碰,不管別人怎么暗示從來不接茬,只要自己干爺爺不說話他覺得這樣挺好,而在這樣的事情上周義仁顯然向來尊重楊東旭自己的選擇,從來不會去幫著安排什么。
所以圍繞著周義仁這個圈子里有很多人的,他們也都知道楊東旭,楊東旭也知道他們,可相互有來往的也就那么幾個人,其中陳為民因為又之前在老家那邊就打下的關系,雙方走的相互進了一些。
在國內這個政治環境中,一步步從基層走上來幾年才52歲的陳偉明,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年富力強。
尤其是這幾年主政一方取得斐然效果之后,進領導層的呼聲不比南邊那個已經把海納從爛泥潭中拉出來余飛宏的老子差,甚至隱隱還壓對方一頭。
畢竟南邊那個雖然因為意外一屁股坐在了火藥桶上,但以他的家世和能力走到這一步并不奇怪。可陳為民雖然有周義仁的師生情誼在。
但周義仁畢竟只是一個沒有實權的智囊,所以他能和余飛宏的父親平起平坐,能力上無形中要比對方還要強一籌,不然他無法用有今時今日的地位。
陳為民不是一個人來看自己老師的,他的妻子王秀麗還有兒子陳方軍都來了,同時來的還有陳方軍的妻子,以及他剛滿6歲的小女兒。
楊東旭來的自己干爺爺住處的時候,周雅已經在了。雖然又接手了很多的事情她變得忙碌起來,但只要在燕京她都會抽時間多陪陪自己的父親。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