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挖咱們祖國母親的墻角能怎門辦?難道你能開個紀檢委的學校自己培養嗎?”武愛兵聳了聳肩。
“看來除了靠咱們祖國母親之外,的確沒有其他辦法了。至于辦一個紀檢委的學校,我可沒有那個本事。”楊東旭笑道。
端起酒杯回敬了武愛兵一個,他在心里琢磨一下說道:“我最近跑跑關系,看看能不能讓第一批的老同志除了燕京的之外,在地方上也找一些。畢竟我的公司全國各地都是。都找燕京的老同志能力是有的,可工作卻無法盡快展開。”
“有的選肯定是燕京搭配地方才最完美。這樣工作也更好的展開,并且地方的退休老同志和地方紀檢委肯定熟悉,到時候真查出來什么事情處理起來也方便。
這樣組合的話,估計今年上半年我就能把你手底下的公司全都給篩一遍。下半年把所有大問題都處理好,一年時間穩定住后方不影響你的布局。”
“能盡快肯定是盡快的好。損失點錢什么的我不在乎,主要是現在每個公司都在快速的發展,天天都有新人加入各個公司。有這些老鼠屎在,對于新人也會產生壞的誘導。要是處理晚了,到時候前一批剛殺完,后面一批又冒出來了那就操蛋了。”
“的確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武愛兵點了點頭,顯然心里也明白這件事情的急迫性。
腐敗這種事情肯定是要在它剛露頭的時候就一棒子敲下去,然后完善監督制度高警惕的監督。不然讓他們這些禍禍下去,真的有可能是殺一批又冒出來一批。
事情敲定下來之后,楊東旭沒有去燕京鮮走走人情。而是先去了學校和浙大的校長談了談。
浙省以后是他布局的重點之一,所以紀檢委的老同志能從浙省請出山的,自然就麻煩其他地方的人了。
而在浙省他顯然沒有其他關系,所以找找校長來通通關系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杭城這邊安排好之后,他才飛了燕京。然后走走自己的人情關系,在走走自己干爺爺那些學生的門路。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武愛兵這個監督部門第一批的人馬基本算是齊全可以嘗試磨合一下展開工作了。
剛忙完這件事情還沒來得及會杭長,消失快半年的孫老帶著一群人到了燕京。所以楊東旭顯然是走不成了,于是給這些人安排了酒店讓他們先住下來。
“我看這些人好像誰都有點不服氣誰啊?”把一行人安排下來之后,楊東旭來到了孫老的房間。
原本他是想要讓孫半仙住四合院的,但這些朋友都是他請來的。很多事事情需要他在場溝通,所以還是一起住在酒店方便一點。
孫老請來的這些人基本上都是花甲老人,這些老人看上去還都挺和善。不過跟著來的肯定不會只有這些老人,陪同人員里面家人,或者徒弟徒孫什么的呼呼啦啦一大堆小百十號人呢。
老人們雖然都很和善,可這些徒弟們卻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了。對他禮不禮貌先不說,一個都相互不服氣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中醫最早起源能追溯到黃老道家典籍,在春秋戰國時候就基本已經成型了。幾千年的發展各個派系各個分支不知道有多少。而中國師傅帶徒弟的那一套你又不是不知道。能一起跟我過來還是看在我祖上藥王的面子。”孫半仙有些疲憊的說道。
這將近半年跑下來,他是真的明白了有些事情做起來和你想的完全是兩碼事兒。人心那是比疾病更復雜更多變的東西。再加上一個派系一個分支,牽扯到的人數多不說,大部分還不是一個人能做主說服一個人就行的,而是要舒服好幾個,甚至好多人才行。
所以這通忙乎下來,他感覺自己都要減壽五年,比給病人看那些疑難雜癥還要累。就著還僅僅只是把這些人請來,具體如何做還是處于吵成一鍋粥的局面,根本沒有一個章程。
“既然回來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好好的休養幾天。我還指望著你老以后主持大局呢,你可不能把自己累垮了。”
“我的身體我知道,短時間內死不了。就算死了也無所謂,活了這么把年紀了,就算馬上就死也是喜喪。”對于生死孫半仙顯然已經看淡了,“你準備怎么做,先和我說說。”
孫半仙雖然看淡了很多事情,但楊東旭顯然不會看淡。而對于這個玄老爺子的傳人,雖然平常面帶微笑看上去毫無威脅,而且還能給人十分舒服感覺的傳人。
即便雙方呆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他心里可是已經琢磨出來了幾分。光玄老爺子傳人這個身份就已經確定不是什么善茬了,更何況從面相上來看楊東旭也絕對不是什么善男信女。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