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成武獰笑露出森白的牙齒:“要么說誰派你來的,要么你去陪你的同伴我去問下一個。”
“不要,不要,不要靠近我。警察叔叔救命,警察叔叔救命。”被定在地上的混混不斷掙扎著。
持槍的孫國良直接翻了白眼,剛才鬧的挺兇,現在知道喊警察叔叔救命了?剛才是沒發現你這幾個小崽子搗亂,不然崩了你們的心都有。這可是群體事件弄不好傷人都是小事,很有可能死人的。
“呵,看來你不想說。”揭成武給氣笑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有臉喊警察叔叔救命,他伸手準備給這個家伙也來一下挫骨然后去問下一個。
看到揭成武伸手這個混混差點沒下尿了,劇烈掙扎著:“我說,我說,是二子,是二子。二子給了我們一個人五百塊錢,讓我們來煽動這些人搗亂,說事成之后一個人再給五百。”
“二子是誰?”
“二子是小南湖這邊的拆遷戶,他說自己家拆遷沒拿到錢,讓我們幫忙鬧一下。”
“拆遷沒拿到錢?”揭成武眉頭一皺,原本以為是有心人背后搗亂想要趁機獲利。現在看來貌似是拆遷戶不服拆遷鬧出來的事情啊。
“狗屁沒有拿到錢,那是他拿到錢都賭博輸光了。”這個時候有小南湖的居民知道二子是誰開口說道。
“沒錯,這個家伙就是混子。拿到拆遷款之后直接就去賭博了。父母攔都沒攔住還把自己老娘推到在了地上,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呢。”
“沒錯,這個家伙前兩天把錢輸光了,又回家要。他老娘住院,現在新房還沒下來住的地方都沒有。還是借住在親戚家,哪有錢還給他賭。結果他差點沒把他老爹也給打了。”
居民七嘴八舌的說著。
揭成武站了起來,拍了拍手舉起手里的大喇叭說道:“好了,現在事情清楚。就是這個叫二子的混混鼓動的,他是想要煽動你們鬧事,自己看看能不能再撈一筆錢還去賭博。并不是開發商欠你們錢。大家都回了吧,回了吧。”
居民雖然有些心虛,可現在說要回了,又有點不甘心。畢竟誰都不會嫌錢多,這一鬧事情也不小,要是真的能多拿兩個自然更好。
“怎么,真的想進去吃幾天牢飯?你們這是什么行為知道嗎?拆遷的時候白紙黑字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你們簽了字畫了押。錢也一分沒少你們的。現在都動工了你們又來要錢,這是敲詐勒索進去蹲了三五年都是輕的。”這個時候孫國良站了出來。
警服的威懾力這個時候再次體現出來,再加上還在地上被挫骨扭曲慘叫的混混,居民更加忌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慢慢的都自行散開。
“這位同志真的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把這幾個搗亂的揪出來,事情真的不堪設想。”想到剛才竟然有人腦子一熱頂上來,孫國良現在都有些背后冒汗。
“應該的,應該的,這也是我自家的事情。”揭成武笑著擺了擺手,先是踢了地上的混混一腳,把他錯開的骨頭歸位,然后把手里的喇叭還給了孫國良。
“兄弟的手段,真的是這個?”孫國良不禁感嘆的比起了一根大拇指,這一手可不是一般的練家子能會的。
“盛贊了,盛贊了。”揭成武笑著抱了抱拳準備帶幾個手下離開。
“兄弟,在哪里工作,要不坐下來喝一杯?”
“下次有機會再說,你還是先把這幾個帶回去,問問那個二子在那里吧。”揭成武擺了擺手,幾個人走到不遠處的面包車中鉆了進去。
楊東旭示意了一下前面的司機,轎車也跟著啟動離開。并沒有進工地看看,百里毅看了楊東旭一眼,打電話給工地那邊。讓工地的負責人開門配合一下警察做筆錄和調查。
“楊少,真的是那個二子......”百里毅打電話不禁問了一句。
“輸的褲衩都沒了,你覺得他有錢雇這幾個混子來鬧事?”楊東旭斜著看了百里毅一眼,百里毅瞬間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揭成武剛才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讓孫國良好好審審那幾個混子把二子找到那個二子。要不是他不好插手,肯定當場審一審,然后找人弄個二子的畫像自己找人了。
沒心思會學校,直到傍晚的時候,過來的省里領導才把堵區政府的大門的民眾給勸回去。楊東旭這邊也得到了具體消息。
的確是拆遷問題,雖然有不少拆遷戶簽了很多,但大多都是被威逼利誘的,不然不可能二子一煽動他們全都不甘心去圍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