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陳文雨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幽暗的密室中,密室中幾乎沒有其他物體。
在墻上微弱的火光下,陳文雨手腳被粗繩嚴嚴實實地捆綁在一張木椅上,根本無法動彈,就連手指都無法活動。她的無名劍已經被收走,想要逃跑更是無稽之談。
“我這是在哪里,剛才訓戒庭來搜查瞿府,如果我在府內,應該會被找到。這說明我被藏在了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瞿婆婆既然沒有把我交給訓戒庭,看來是對我的話有所顧慮或者是動搖。
她可能覺得我和訓戒庭是一伙的,所以把我抓住想讓訓戒庭有所顧忌。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雖然覺得我說的話很不可思議,但還是選擇相信我的話,所以不能把我交給訓戒庭。
現在我的目標并不是逃跑,而是要在這個孤立無援的天一鎮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幫手。瞿婆婆會是這樣的人嗎?”
陳文雨正想著,密室的門忽然被推開,小安端著一碗水走了進來:“姐姐,你口渴嗎?我給你喂水喝。”
“謝謝小安,我不渴。”
“哦。”小安將碗放在桌上,認真問道:“姐姐是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嗎?例如未卜先知之類的?說實話我本來一開始并不相信你的話,可是有瞿婆婆那神乎其神的捏臉的先例,我也有些相信了。
而且我娘親的衣服一直被我很小心地保管著,除了我沒有人知道它在哪,你一個從未見過的外人怎么可能拿的到?”
小安見陳文雨被捆綁得太緊,又上前來為她松開一些。
“謝謝你小安。但是我是真的死了好幾次以后又不斷回到原點,又重新探索引發新的事件,才得到的這些新的信息。”
“是嗎?”小安眼中的光頓時黯淡下去,“我會求瞿婆婆放你走的,她很疼愛我,這個你不用擔心。”
“如果現在的小安的話是真的,那么在第一次我和她相遇的時候,她拿出珍貴的她娘親的衣物交給我,可以說明她和瞿婆婆是真心想幫我。”陳文雨不禁有些感動,但她很快又想到一件事,脫口問道,“小安,你的娘親是不是和瞿婆婆的女兒淑云是很好的朋友關系?”
“是的。。。你怎么知道?”
“這樣我就越來越肯定瞿婆婆和小安在一開始對我是真心相助的。只是這次我的舉動太過突然和可疑,所以讓她產生戒備。”
“小安,你先回去。”這時瞿雅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很快她走入房間內,目睹著小安嘟囔著嘴,不情愿地離開。
陳文雨暗中思索道:“瞿婆婆現在過來,那就說明訓戒庭的人已經搜查過瞿府,結果一無所獲后只得離開。看來瞿婆婆沒有暴露我的存在,只是她現在關著我,是要對我做什么呢?我又該怎樣向她證明我的價值,獲取她的信任呢?”
瞿雅走上前來幫陳文雨松了綁,同時說道:“文雨姑娘,抱歉讓你受苦了。我剛才一直在回想著你所說的事情的真實性。但是恕我孤陋寡聞,我還是無法相信你所說的話,但是除非你能幫我做一件事,
只要你能做到,我就將我的隨身信物交給你,這樣如果如你所說,你萬一死亡,就會再次回到最開始,你那時拿著我的信物找到我,我就必然會相信你所說的話。。。不知你意下如何?”
“怎么感覺瞿婆婆有些松口了?對了是訓戒庭,一定是訓戒庭搜查很快,并沒有那么認真仔細,讓她感覺到我和訓戒庭并沒有什么關聯,所以她給了我這個機會來獲取她的信任。”
陳文雨當即答應說:“瞿婆婆,請問是什么事,我一定盡全力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