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孫開福這么說,于欣然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今天下午的縣委常委會結束之后,他和達宏縣的一幫領導肯定要招待一下省委和市委的領導的。
可是,對方到底來了多少人都還不知道,這怎么安排接待?
難道,孫開福還沒做好招待他們吃晚飯的安排嗎?
“怎么回事?孫主任,你怎么不問清楚他們到底有多少人?你不問清楚他們到底有多少人,今天晚上的晚飯怎么辦?”于欣然問道。
“于書記,是這么回事!”孫開福解釋道。“市委辦的人說了,今天下午的會議不會持續太久,會議結束,他們就回去,不留在達宏縣吃晚飯。”
“這怎么可以?”于欣然皺了皺眉頭說。“人家好不容易下來一趟,怎么能讓他們匆匆忙忙就回去?市委辦這么說,你就這么做?你怎么不主動提出讓他們留下來吃晚飯再走?”
“于書記,當時我跟他們提了的。可市委辦那邊的人堅持說,省o、省委組織部和市o、市委組織部的領導不留下來吃晚飯,是他們主動這么要求的。我也沒辦法!”孫開福很無奈的說。
于欣然想了想,今天下午下來開會的有省o和市o,這兩個部門對吃喝之風抓的很嚴,留下他們吃吃喝喝確實不妥。便說。“那好吧!”
就在這時,縣o書記馮登章和縣委組織部部長張慶雄也下來了。
因為待會兒要來的人是o和組織部的領導,作為同一系統的縣一把手,馮登章和張慶雄自然該下來迎接。
不過,因為是不同陣線的人,兩人雖然一起下來,卻沒有什么交流。
兩人下來后沒多久,縣委辦大院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有好多人在交談著什么。
伴隨著這一陣聲音,一行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名中等身材的中老年男子,他身穿灰色外套,黑色西褲,戴著黑框眼鏡。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