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也是九死一生啊!”鐘德興把他差點被韓思光砍斷手的經過告訴于欣然。
于欣然緊緊的抱著他,用她的臉頰摩挲鐘德興的臉頰,動情的說。“幸好你安全歸來!不然,你要是出什么事,那可怎么辦?”
“除了上頭施壓,縣委最近還有什么事嗎?”鐘德興問道。
于欣然松開鐘德興說。“你去當臥底,除了我和縣公安局的個別領導,根本沒人知道。前兩天開會,別人看不到你,都議論紛紛,都不知道你上哪去了。縣委沒什么事,不過,張書記已經調走!”
盡管已經是預料中的事,聽到這個消息,鐘德興還是十分驚訝。
“張書記調到哪里了?”鐘德興問道。
“省政協!”于欣然輕輕嘆息了一聲,說。“張書記調到省政協黨副主席!”
“那也可以了!”鐘德興說。“雖然是冷板凳,但,省政協好歹也是省領導,享受到的待遇也不錯。”
“好什么呀?”于欣然又輕輕嘆息了一聲說。“張書記在玉竹市干的有聲有色,威望也很高。如果不是出了那事,他很可能會調到省里的當實職領導。你可能還不知道,中組部都指示省委組織部對他進行考察了!”
“真的呀?真是這樣,那確實可惜!”鐘德興說。
“可不是嗎?”于欣然給鐘德興倒了一杯水,說:“本來,我還想著,張書記要是調到省里頭當個副省長什么的,我還可以繼續再升一級呢。現在是沒希望了!”
鐘德興自嘲的說。“姐,你沒希望,我也一樣沒希望了!”
“你可不能這么說!”于欣然一本正經的說。“你和我還是不一樣的!你是男干部,在官場上,同等條件,男干部的未來要比女干部好。我也是基層成長起來的干部,你現在正在基層,往上升的空間大。我已經不在基層,再往上就沒什么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