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芳霞又轉頭看了紫色衣服女孩一眼說。“這個,我也不大清楚!”
“你也不大清楚?”鐘德興皺了皺眉頭,感到很費解。
高芳霞如果不知道那封信的下落,那她怎么知道,他“認過”干爹?
要知道,他沒在信封上寫上他的名字和官銜。
高芳霞既然知道,他“認了”干爹,那她肯定看過信的內容。
既然她看過信的內容,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封信的下落?
“是的,我也不大清楚!”高芳霞吞吞吐吐的說。
“那你怎么知道,我有干爹?”鐘德興不解的問道。
“我、我是聽別人說的!”高芳霞還吞吞吐吐。
就高芳霞這神態,她明顯藏著話。
盡管如此,她畢竟是省委辦公廳廳務處副處長,她不愿說,鐘德興也不能勉強她。
“哎,你這么給趙書記寫信,有考慮過影響嗎?”旁邊的女子挑了挑眉毛說。
“當然有考慮過!”鐘德興又抿了一口咖啡,很認真的說。“不過,我覺得影響不大。這件事,只要收到信的人找趙書記核實一下,不就一切都明了了?再說了,我又沒用這封信去騙人!”
“你說得倒輕松!”紫衣女子說。“關鍵是,人家趙書記工作那么忙,省委辦公廳有幾個人能經常見到他?怎么核實?”
紫衣女子說的倒是一點不假。
趙洪波身為省委書記,每天找他的人很多,他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忙,經常不在省委辦公廳。
有時候,他可能在酒店見客人,或者在高爾夫球場跟人一邊打球一邊談工作。
哪怕是省委辦公廳的領導干部,不見得就能經常見到趙洪波。
鐘德興聽紫衣女子這么說,就有點緊張起來,他看著紫衣女子有點擔心的問道。“這么說,我給趙書記寫的那封信造成了不良影響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