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大人,各位長老,有什么事嗎?”
她聲音有些發抖。
墨夜懶得迂回,直接冷聲問道。
“白芷,糧倉失竊,現場發現了與蘇夏衣物相似的獸皮和羽毛。昨日傍晚,你是否在部落東側見過一個陌生雄性?”
白芷的身體明顯晃了一下,眼神慌亂。
“我我沒有!我昨天很早就回家了!什么陌生雄性,我不知道!那些東西那些東西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她下意識地就想把水潑回給蘇夏。
“哦?陷害你?”
獅焱脾氣火爆,忍不住嗆聲。
“誰會用蘇夏的東西來陷害你?這說得通嗎?”
“那那也可能是她自己偷東西不小心掉的,反過來污蔑我!”
白芷口不擇。
“放肆!”
一位長老呵斥道。
“無憑無據,族長的雌性豈容你胡亂攀咬!”
蘇夏一直安靜地看著白芷表演,此時才緩緩開口,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種看透一切的力量。
“白芷,你知道謊話說得越多,破綻就越多嗎?你真的希望我把昨天你在藥屋外,以及后來攔住我和墨夜說的那些話,當著各位長老和你的父母面,重復一遍嗎?包括你說,‘不會讓我好過’?”
白芷的臉瞬間血色盡失,她驚恐地看著蘇夏,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沒想到蘇夏竟然會如此直接地將她們之間的私怨攤開在所有人面前。
她的父母也震驚地看著她,顯然沒想到自己的女兒背地里做了這些事。
雖然白芷平日里面嬌縱了些,但卻是沒做過這種事情。
“我我”
白芷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哇地一聲哭出來。
“是我做的!是我偷拿了肉干!故意留下了羽毛和獸皮碎片!我就是氣不過!憑什么她什么都好!憑什么巫醫大人只喜歡她!我恨她!”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