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風聲似乎在這一刻悄然靜止,只剩下木柴燃燒時細微的噼啪聲。以及兩人彼此驟然加快的心跳聲,在靜謐的夜里清晰可聞。
墨夜的身體僵住,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他被蘇夏剛剛說的話,驚喜的沖昏了頭腦。
他深邃的眼眸猛地收縮,難以置信地看向懷中的小雌性,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出一絲玩笑或虛弱的痕跡。
“我說,我們結侶吧,墨夜。”
但他只看到了一雙無比認真,亮得驚人的眼睛。
“夏夏”
墨夜的喉嚨發緊,聲音沙啞得幾乎不成調。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結侶,對于獸人而,是比生命更重的承諾,是靈魂與血脈的徹底交融。
她剛剛經歷了一場劫難,身體還虛弱。他從未想過要在此時提及此事,甚至不敢奢望。
“我知道。”
蘇夏的聲音很輕。
“我很清楚我在說什么,墨夜。”
她微微撐起身子,迎著他的視線,臉上泛起一絲極淡的紅暈。
蘇夏覺得她永遠不提結侶的事情,墨夜會一輩子這樣有名無實地默默守在她的身邊。
她抬起另一只沒有被他握住的手,輕輕撫上他緊繃的臉頰,指尖感受到他皮膚下細微的震顫。
“你愿意嗎?”
墨夜的呼吸變得粗重,眼底翻涌著驚濤駭浪般的情緒。
震驚、狂喜、不敢置信,還有珍視。
他猛地收緊手臂,將蘇夏小心翼翼地擁入懷中,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卻又克制著不敢弄疼她分毫。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