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材高大的雄性頓時滾作一團,差點撞翻旁邊的石杯。
滄溟優雅地側身避開他們的“戰場”,微笑著頷首,眼中滿是興味。
“很有趣的提議,我同意。”
他似乎已經預見到接下來會聽到不少足以豐富這枯燥寒季的精彩故事。
墨夜依舊坐在稍遠些的地方,但唇角那抹極細微的弧度加深了些許,狼眸中掠過一絲難以捕捉的趣味,算是默許。
隼翼沒有出聲,只是幾不可察地點了下頭。他的目光卻已經重新落回牌桌上,仿佛在提前計算下一局的勝負概率。
新一輪牌局在這全新“賭注”的刺激下開始了。
這一次,空氣明顯變得更加凝滯而充滿算計。
每一次出牌都伴隨著更長時間的沉吟,每一次“過”都顯得更加意味深長。
不僅關乎烤肉的體力活,更關乎雄性尊嚴和“黑歷史”是否會被公之于眾的重大問題!
然而,運氣和牌技似乎并不總是眷顧同一個人。
經過幾輪更加激烈,更加勾心斗角的交鋒后,不幸再度落敗。
并且手里剩余牌張數量遙遙領先,榮膺“最慘”稱號的
依舊是獅焱。
“啊——!為什么又是我?!”
獅焱看著自己手里那一把幾乎如同破爛般的散牌,發出了一聲絕望又不甘的咆哮,恨不得把牌吞了毀滅證據。
炎爍立刻幸災樂禍地蹦起來,手舞足蹈。
“哈哈哈!傻獅子!我就知道是你!快講快講!我要聽最丟臉的!必須是真的!不許耍賴皮!”
他興奮地湊到獅焱面前,幾乎要把臉貼上去。
所有人都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看向獅焱。
就連墨夜都調整了一下坐姿,好整以暇地望過來,眼神里帶著一絲難得的近乎戲謔的期待。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