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蹲在地上,手里拿著幾株剛采來的草藥。
她的身邊圍著五六個雌性獸人。
其中一個叫阿禾的鹿族雌性睜大眼睛,認真地看著她的動作。她的手里還拿著根小樹枝,在地上畫著止血草的樣子。
蘇夏拿起一根干凈的細藤,演示著如何包扎。
“把草藥敷在傷口上后,用藤條和獸皮輕輕纏繞。記住要松一點,像這樣能塞進一根手指的松緊度剛好。太緊了血液不流通,傷口反而會好得慢。”
她一邊說,一邊在阿禾的手臂上示范。
阿禾學得格外認真,時不時點點頭,還小聲問。
“那要是傷口在腿上呢?也是這樣包扎嗎?”
“對,不管哪里的傷口,包扎的松緊度都要注意。”
蘇夏耐心地回答,又指著不遠處籃子里的野果。
“那種紅漿果味道酸甜,過段時間大家可以多摘些回來。把它切成片曬在石板上,曬干后能保存很久。寒季的時候拿出來泡水、煮粥都可以。”
“”
一開始,有幾個性子急躁的雄性獸人嘀咕。
“以前受傷直接用泥巴糊上就行,哪用得著又煮水又敷藥的,太麻煩了。”
“就是,就是”
“這小雌性看起來不大,是銀狼部落的巫醫嗎?她能治好我們嗎?”
可兩天后,當他們看到用蘇夏的法子處理的傷口結痂更快。
反而那些沒按她說的做,依舊用老辦法處理的傷口卻紅腫發炎了。看著蘇夏給他們化膿的傷口用骨刀刮肉去腐時,再也沒人說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