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很干脆地躺下了,陳希走到他跟前,踹了踹。
沒有反應,似乎真的死了。
不過為了能讓他走的安心,陳希又對著他的腦袋補了幾槍,確保他不會因為某些不必要的原因驚醒。
隨后陳希便看向面前的臥室。
這個臥室非常簡潔,簡潔到除了一張床,一張桌椅外就沒有什么其他東西。
甚至沒有什么人類生活的痕跡,同樣也沒有科學家的蹤跡。
陳希的目光閃了閃,看向其他地方。
這棟玻璃溫室并不大,隨便走兩步便能逛過來一個遍。
而這里除了各種各樣不知名的奇花異草,以及中間坐著的那個達邦捶,其他就什么都沒有了。
...
看著面前的情況,陳希陷入短暫的思索。
這個最頂層的空中花園并不是科學家的實驗,而是他的住所。
根據肅正協議的監控,科學家現在還在他的實驗室里。
但既然陳希知道這一點,商人也沒有道理不知道。
所以他為什么第一反應是乘坐逃生梯來到這里呢?
...
唉。
殺得太干脆了,應該審訊一下的。
那么要直接去殺科學家嗎?
不過很快,陳希便搖了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
因為商人的行為說明了實驗室里的科學家很有可能只是一個分身,雖然應該無法做到與本體共感。
但...
不知道為什么,陳希心中總有一種,如果不能徹底搞死他,就不要不動他的感覺。
所以...
陳希的目光閃了閃,有了決斷,只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去做。
她將目光放到涼亭中達邦捶身上,冷笑了一聲,抬腿走了過去。
達邦捶并不慌,此時正在涼亭中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附近,心中幻想著自己將來也能擁有一個這樣的庭院。
然后每天在這里開銀趴..
一想到這,他都感覺自己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至于說剛才遇到的那個什么巡海小俠,他已經將其拋到腦后,畢竟這里再怎么說也是惡之教團的總部。
剛才還可以歸咎為沒有防備,但現在明顯已經有了防備,那按理來說是不可能給她機會的。
是的,按理來說...
所以...
看著一臉冷笑的陳希,達邦捶的內心有些崩潰,更是在心中暗罵起了惡之教團的無能。
不過他轉念一想,雖然沒有聽說過什么巡海小俠,但總感覺可能是跟雇傭兵或者是殺手之類。也就是說,對方的目標可能根本不是自己。
想到這他不由松了一口氣,面色輕松了起來,還笑著伸手打起了招呼:“你,你好啊,巡海大俠,啾啾,任務完成了嗎?要喝一杯下午茶嗎?”
而陳希只是面無表情地走上前,揚起手。
達邦捶心中升起幾分不妙,但他還是嘴唇動了動,似乎還想要說什么...
啪...
少女的小手抽到了他的臉上,用力很深,直接在直接把他整個人給抽飛了,使其半空滾了兩圈半,然后撅著屁股,一頭扎到草叢中。
好像是死了。
但用多大力氣能打死人,多大力氣打不死人,這點控制力陳希還是有的。
于是她開口道:“站起來,不然我就把你的腦袋塞到你的菊花里。”
雖然陳希的語氣很平淡,聲音還帶著一絲奶音,但是卻讓人莫名地感嘆到一絲寒意。
再加上想到剛才陳希剛才硬生生把一個改造人打成了肉塊,達邦捶的屁股顫了顫,隨后乖巧的把自己給拔了出來,跪坐到陳希,此時他臉上有著一道紅彤彤的巴掌印,他的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腫了起來。
不過他還是一臉訕笑道:“哈,哈哈,啾,啾啾奶奶,您可真是會開玩笑,哈,哈,哈哈哈...”
但陳希卻沒有心思和他開玩笑,只是握緊自己的小拳頭,朝著一旁的桌子上狠狠砸去。
咚...
隨著沉悶的聲響,桌子瞬間四分五裂了起來,變成石塊散落一地。
達邦捶的身體一抖,心中一緊,急忙低下腦袋,神色緊張。
陳希:“我問,你答,回不上來,你死,就跟這個桌子一樣,懂嗎?”
達邦捶如同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哆嗦地道:“是,是,是是是是,您,您您您您,您想問什么?”
陳希:“你和魔女教的一個叫達鯊臂的是什么關系?”
達棒槌:“他,他是我哥。”
陳希瞥了他一眼,輕笑一聲:“那真是太好了,我和那玩意兒有仇。所以你去死吧。”
說的陳希抬起手,做勢就要對他動手。
達棒槌臉色變了變,急忙道:“別別別,啾,啾啾奶奶,啾啾奶奶,啾啾奶奶,我我,我已經好久不和他聯系了。他做錯事,招惹了您,這不能怪我呀!要不然這樣哪。等到我回....”
啪...
但話還沒說完,陳希揚起的手就變成一個巴掌再次抽到了他的臉,剛才是右半張臉,這次是左半張,一左一右兩個對稱的紅色的小手印就這樣形成。
而達棒槌也被這一巴掌給抽趴到了地上,抽的他兩眼冒金星,甚至有些想哭,此時如同一個小媳婦兒一般,捂著自己的臉半趴到地上。
陳希:“現在告訴我,智慧幫是什么玩意?你們的主力是誰?基地在哪?都有多少成員?”
達棒槌面色一苦:“沒,實際上就我一個人,我是打算扯著惡之教團的虎皮,回去招人的。”
陳希:“還挺聰明哈,也挺有膽量啊,可以,不過...”
少女的語氣驟然冷了下來,帶著絲絲殺意:“知道,‘飲料’是什么東西?”
達棒槌點點頭:“嗯,知道。”
陳希呼吸猛的一提,眼中的厭惡再也掩蓋不住,手一滑,一把小手槍出現在她的手里,上膛。
不過達棒槌卻接著道:“是一種很好喝的飲料,惡之教團的主要輸出產品,我只是想...”
啪...
陳希上前一步,又對著他又抽出了一巴掌,直接把他給拍到了地上,與地板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達棒槌:“唔...嗚....”
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達棒槌戴上了痛苦面具,甚至哭了出來。他突然感覺自己之前的生活也挺好的,為什么要突發奇想這樣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