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么一說,
心里的火氣和不甘心越發地往上直冒,
“一個新來的播音員,憑什么占主持人的位置?我到要去看看她有什么天大的能耐。”
朱雨溪面色慍怒,連舞都沒心思練了,丟下扇子就離開倉庫。
陳俊生知道黎楚楚請了十幾天的假,一聽到她回來的消息,立馬去廣播室里找她。
他懶散地靠在辦公坐邊:“楚楚,你這幾天干啥去啦?咋去這么久呀?我爸知道你請假的消息,還叫我來問問你。”
叫別人來問她,可能是對她請假這么久的不滿。但讓陳俊生傻不愣登的二愣子來問,那就是出自陳廠長本人的關心了。
一個小小的舉動,黎楚楚已經明白了陳廠長的意思,她解釋道:“沈宴山想開個廠子,我和他一起去春城了解了點事情,一來一去花的時間比較長,所以在路上耽誤了。替我謝謝陳廠長的關心。”
陳俊生聽到這先是吃了一驚,又想起黎楚楚那個丈夫,氣質非常人可比,有點想法也正常。自己擺爛歸擺爛,但對這種有能力的人還是崇拜加畏懼的,跟面對他爸的心情一樣。
于是擺擺手,“唉,沒事,他也就年紀大了閑得隨便問問。我知道有家新開的炒菜館味道不錯,你中午要不要一起去?”
這幾天沈宴山忙得首尾不見,黎楚楚正準備在外面吃一點再回去,于是就答應了。
黎楚楚和陳俊生兩人一起出去,
這一幕剛好被朱雨溪看見了。
“那個就是黎楚楚?”
旁邊的小跟班點點頭,好像是。
朱雨溪眼神里閃過憤怒和嫉妒,剛來廠子幾個月就連廠長的兒子都勾搭上了,看來這個黎楚楚不是什么好鳥。
她沖上前去,先是看了陳俊生一眼,然后對黎楚楚道:
“你就是黎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