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楚飛快地拉著沈宴山逃上火車。這樣的社死現場,她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
當初自己為什么要隨口取“李梅”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雖然不能很好地隱藏她的身份,但已經足夠讓她顏面掃地!
沈宴山看黎楚楚一上車后就開始裝鵪鶉,心里暗笑,表面上卻還是友好地提供了安慰:“沒事,等離開莞城,沒人知道你還有個其他名字。”
黎楚楚縮在臥鋪的床上,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沈宴山啞然失笑,摸了摸她額前的頭發。
火車做了一天半,終于抵達目的地。
這十來天就像過了幾個月,把黎楚楚累得夠嗆。
一下火車,
沒想到虎子和黑狗他們都來了火車站。
“沈哥,嫂子,這一路辛苦了!歡迎回家!”
虎子露出大大咧咧的笑容,站在人群里像是一堵肉墻,他朝沈哥展開一個寬闊的懷抱。迎面而來的是沈哥的帆布行李袋。
虎子差點被砸了個趔趄,沈宴山瞥了他一眼,“別整那娘們唧唧的話,怪肉麻的。”
虎子摸了摸后腦勺,“嘿嘿”地傻樂,“我尋思著這一趟出去這么遠,這不是想整個小儀式,給你和嫂子接風洗塵嗎?”
他們人多,于是在路邊雇了個三蹦子回去。
那三蹦子老板站在火車站門口,仗著火車站這塊風水寶地,甭管往哪去,起步價就是五毛。
虎子罵罵咧咧道:“你這人不地道啊!我們本地的!來的時候才花了二毛五呢!”
幾人和老板談了幾個來回,最后殺價到三毛五,幾人順利坐上了車。
在火車上折磨了幾天,按照慣例下了火車一定要找個地方好好搓一頓。
虎子問他沈哥的意思,沈哥轉頭問嫂子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