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楚和沈宴山跟著警察去食堂里吃，路上，黎楚楚和沈宴山商量著：“姜雯大概率不是進了什么工廠。那個大姨專挑女孩子下手，而且強調廠子待遇好，怎么看都像是那種產業。而且真是進廠，姜雯不可能到現在都沒給家里回個電話。有可能是已經被那邊控制住了。”

他心里猜測的是最好的可能。只要人現在還在，而且還在莞城市區里，那就有辦法找。

沈宴山沉思：“剛剛一進門，局長就說這事難辦。人被搞到哪去了他心里葉門清得很。但是這地方太亂他也沒辦法控制。說的那兩句也就是做樣子給我們看。”

他斜瞥了黎楚楚一眼，“你想插手這事？”

黎楚楚一本正經點點頭，“有點想。”

“那一會就直接從那些店開始查起吧。”

“行。”

小劉聽了半天，整個人似懂非懂。他們過來不就是來幫忙的嗎？現在要從哪查？查什么？

等到了食堂，

一進門看見大竹簍里擺著滿滿一大筐半冷不熱的玉米面窩，還有幾個看著寡淡無比的青菜，估計唯一能見葷腥的估計是那番茄炒雞蛋。

看得黎楚楚直搖頭，這莞城的警察局也是窮得叮當響，唯一的排面都在今天中午派來接人的那兩輛摩托車上了。

黎楚楚嚼了兩口食堂飯菜，只感覺這粗糧喇得嗓子疼，真是食不下咽。沈宴山注意到了，低聲道：“不好吃咱們就別吃了，出去吃點吧。”

黎楚楚覺得行。

自己拼死拼活掙了那么多錢，沒必要受這種罪。

黎楚楚小聲問旁邊的小劉，“哎，要不我們去外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