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睡就睡吧。
她認命地躺會床上。趴在靠墻的那一側。
所幸母親的表彰旗幟已經被她收到空間里了,現在床邊沒有什么東西咯人。黎楚楚原以為床上多了個人會不適應,沒想到很快就進入夢鄉。
一片黑夜中,
原本這會兒本該已經睡著的沈宴山忽然睜開眼,
那清明的眼中哪有半分睡意。
他側身看了黎楚楚幾眼,確定她已經睡著后,輕手輕腳地把她摟在懷里。那滿懷的香味撲鼻而來,比以往任何一刻聞到的都要濃烈。
黎楚楚的身體如此如此柔軟,似乎完美的契合他的每一寸畸形。那不知名的香味幾乎快要把他冰冷孤獨的靈魂全部填滿。
沈宴山終于感受到了命運饋贈給他的溫度。
他的眼神暗了又暗,
抬手輕輕摸著黎楚楚睡熟的側臉,眼中的欲望幾經洶涌翻騰,最終強制被他壓下去,變成落在黎楚楚臉頰邊的一吻。
沈宴山摟著黎楚楚,沉沉睡去。
黎家,半夜。
黎老太太盤腿坐在床上。
黎大爺平躺在一旁,瞇著眼扇風:
“我看你也是老糊涂了。錢的大頭都在黎楚楚那,你抓著兒媳婦問責有什么用?”
黎老太太瞪了他一眼,“就你長腦子了,那你剛剛在飯桌上怎么一句話不說?那一整盤豬耳朵就被你一個人造了咯!”
黎大爺閉上嘴了。
他但凡再說一句,后面還有一百句等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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