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山咽了一下口水,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神志掉轉回來,聲音略顯低沉:“昨天晚上。”
黎楚楚疑惑:“怎么沒回來住呢?”
“回來得有點晚,還有點事情沒辦完,所以干脆住在外面招待所里了。”
昨天大半夜才回的寧城,今早又跑了一銀行,把借銀行的貸款還清,把款匯到局長的賬戶上。然后最后把剩下的錢存起來。
回到家,已經接近正午。
沈宴山從包里面拿出兩個存摺。
把其中一個放在黎楚楚面前:“這一趟掙了十五萬,這五萬塊錢先存在你那。這些錢你隨意支配,不用跟我說。剩下的”沈宴山頓了一下:“剩下的我準備去盤一個廠子,以后就不用到處跑,基本就能穩定下來了。”
他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黎楚楚的神色反應。
以前和周旬還沒鬧掰的時候,他總是聽周旬說,他姐姐和他姐夫老是吵架,因為她姐夫要出差,總不在回家。當時他覺得男人有應酬是很正常的事情,女人要是不理解那就是她無理取鬧。
但是現在他代入丈夫的角色,下意識開始自我審視。
自己在家的時間確實太短了。難怪黎楚楚和自己相處的時候會感覺到不自然。
想到這,
沈宴山坐正了身體,
“下午應該有師傅會上門。是我叫來,你不要害怕。”
“嗯?來干什么的?”
沈宴山頓了一下,“來安馬桶的,上廁所用的。”
黎楚楚懷疑自己聽錯了。
她當然知道馬桶是上廁所用的,可這個時代哪來的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