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楚微笑,“可以試試看。陳伯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幾天正好是工人裝載南方那批鋼鐵的時候?”
陳廠長點點頭,“是啊。不過這跟這件事有什么關系?”
黎楚楚勾唇一笑,“沒事,順便問問。”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還打聽了蓮花鋼鐵廠的囤貨量。如果囤貨量超額,廠長急于出貨的話,價格就會大大降低。
但在商業上,這些屬于保密信息。因為一旦對手抓住這一點信息,就會趁機壓價。
不過這就是黎楚楚下的套,
畢竟談判桌上,打得對方個措手不及才有意思。
蘇歡拿到證據后,她甚至來不及回家,就馬不停蹄地往涉外賓館趕去。
一進外涉賓館,就感覺到空氣中一股涼意撲面而來。
悶熱的空氣被隔離在花紋繁復的玻璃外,大廳里充斥著一種紙醉金迷的氣息。
蘇歡著急忙慌地跟前臺說,“你好,我要找威杰爾先生。”
她臉上被曬得蛻皮的皮膚黑一塊,紅一塊,看上去頗有幾分滑稽。衣服被汗濕了,貼在身上,還能看出身體隱隱約約的線條。前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些鄙夷:“叫什么名字,有預約嗎?”
蘇歡看到她鄙夷的眼神,尷尬地低頭扯了扯衣裳,“我叫蘇歡,沒有預約。但是你跟威杰爾先生說,他肯定會讓我上去的。”
前臺不屑地撇了撇嘴,一天來一百個女的都是這么說。
不過出于工作流程,她還是跟威杰爾先生打了個電話,“你好,威杰爾先生,有個叫蘇歡的小姐說要見你。”
電話那邊聲音帶著慵懶,“行,讓她過來吧。”
前臺掛斷電話,“你上去找他吧,在五樓的302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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