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滑跪得太快,膝蓋都起繭子了。
賀叢淵十分同情他的遭遇,但妻子為他生兒育女,不說生產,懷胎十月就夠辛苦的,那肚子里裝的不是東西,是個人,他又不用出力,受點氣也無可厚非。
賀叢淵默默給他倒了杯酒,眉頭微蹙,“懷孕會讓人性情大變嗎?”
“可不是,”齊煜一口悶了,“不僅性情,口味也變了,之前京城的口味她還挺愛吃的,現在是一點也聞不得,就愛吃酸的,連辣都少吃了,你說奇怪不?”
“搞得我沒辦法,找陸小神醫要了幾本跟孕婦有關的書,天天在被窩里研究,就怕哪一點不對出什么問題。”
齊煜雖然沒少發牢騷,但眉飛色舞,一說起懷孕的許宜卿就根本停不下來,說明他還是很喜歡這份“甜蜜”的負擔的。
而且他也就是在賀叢淵這個最好的兄弟面前才會真的發點牢騷,其他時候他還是很有分寸的。
“你那幾本書研究完了也借我研究一下。”賀叢淵道。
齊煜狐疑,“你娘子也有了?”
不應該啊,要是真有了,剛才聽他炫耀的時候他肯定也說了。
賀叢淵搖頭,“還沒有,早晚的事,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提前研究一下。”
“沒問題。”
他早就看出來賀明湛肯定也是個懼內的,之前他帶著傷出門的時候不少人嘲笑他,只有他不會,而現在,他們可以一起被嘲笑了。
不過那些嘲笑對他的攻擊力完全為零。
嘲笑他們的人就是嫉妒他們和娘子感情好!
看賀叢淵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齊煜朝他勾了勾手,“都是兄弟,我再告訴你點生孩子的秘笈”
鑒于前幾次的“秘笈”都十分有用,賀叢淵不疑有他,附耳過去。
當晚,兩人沐浴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