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這女狀元自然就泡湯了。”
不過她當時在金鑾殿上換回紅妝,可俘獲了不少人的芳心。
其中就包括跟她打賭的那兩人。
“不過當時你娘提了個條件,她可以不當這個狀元,但狀元也不能是別人,所以最后狀元之名便落在了一個名叫柳清文的學子頭上,也就是淑慎當時的化名。”
憑空捏造一個人出來,說容易不容易,但對于九五之尊來說,卻是易如反掌。
而且這件事陛下當時并未明著下封口令,后面卻連只片語都沒有傳出過,可見男人們在有些時候,是十分團結一致的。
謝拂忽然想起,溫延卿好像就是宣和元年的探花,“那我爹當時豈不是也在”
提起溫延卿,杜凌霜輕嗤一聲,咬牙切齒道:“溫延卿那個敗類!不過是淑慎的手下敗將,竟然敢負她!”
她只恨自己不是男人,不能給淑慎生孩子,不然哪還有別人什么事?
罵到一半,她想起溫延卿好歹還是謝拂的生父,生生止住了罵。
謝拂不知道她的想法,就算知道,也會覺得她罵得好。
謝拂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么多有關娘親的事情,依稀記得有一次,娘親教她念書,她不想學,娘親就哄她:“音音現在好好讀書,等以后長大了考個女狀元回來,狀元打馬游街,我家音音一定是整個京城最漂亮的女郎。”
她當時還真被忽悠到了,只是那時的她不懂什么是女狀元,只想著當整個京城最漂亮的女郎,每日都主動纏著娘親要看書。
后來過了很久她才知道,女子是不能參加科舉的,更不要說考狀元了。
一滴水珠落下,謝拂下意識抬手一抹臉,摸到了一手的濕潤。
她拿起帕子來擦了擦,“我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