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拂給歡梔使了個眼色,歡梔把東西收進袖子里,然后去開門請人進來。
劉氏不僅來了,把胭脂也帶來了,還帶了不少賠禮。
“胭脂不懂規矩沖撞謝夫人,我這個做主母的亦有責任,我帶她來給謝夫人賠罪了。”
劉氏說著,沖謝拂欠身一禮。
胭脂跪在地上,雖然能看出還有些不服,但是已經完全沒了方才的囂張氣焰,“謝,謝夫人恕罪,是我有眼無珠”
知道了那一層淵源,謝拂有些意外,劉氏竟然這么快就帶著人來給她賠罪,方才她可是絲毫沒有留情地下了她的面子。
劉氏也不想,但吳天縱剛賀叢淵留在府上是有他的安排,她要是壞了他的好事,他肯定要發作,所以也只能捏著鼻子來給謝拂賠罪。
謝拂沒讓她把禮行完就將人扶了起來,“劉夫人重了,不知者無罪,叫人起來吧,還懷著身孕,若是出什么意外就是我的罪過了。”
“那也是她自己作的,”劉氏恨恨道,“還不快謝過謝夫人,起來滾回你屋里好好反省去!”
胭脂咬唇,“謝謝夫人寬宏大量。”
胭脂被帶走,劉氏拉著謝拂的手,示意丫鬟上前來,“這些都是我們湖州的特色,權當給謝夫人解悶,若是還有什么不當的,只管差人來告訴我。”
不過是一點面子情,謝拂就收下了。
劉氏又陪著謝拂說了一會兒話,這才放心離去。
她走后,歡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安好心。”
早上那會兒還拿她們小姐當軟柿子捏呢,而且昨天那副樣子,跟小姐搶了她夫君似的。
謝拂好笑,“她沒安好心,我們也沒真心相待。”
吳天縱和劉氏另有所圖,他們又何嘗不是?
在撕破臉皮之前,端看誰演得更好了。
歡梔還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誰知傍晚賀叢淵回來,“我今日在外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