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謝拂又起晚了。
繼晚飯前的那一次后,吃過飯,又被他哄著來了一次,甚至后頭去清洗的時候,又被他按在浴桶里來了一次。
賀叢淵晚上第一次回家之后吃了個閉門羹。
歡梔站在門口,伸手攔著他,“將軍,小姐說她累了,前院的床已經給將軍鋪好了。”
賀叢淵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和一臉不會給他開后門的歡梔,最終還是選擇不為難她的侍女。
他摸摸鼻子,昨晚確實是他不好,沒顧及她本就累了,但是下次他還是會忍不住。
但要分房睡,他不同意。
歡梔見他走了,也松了口氣,要是將軍非要進去,她還真不知道攔不攔得住,畢竟她是有小尾巴在將軍那里的。
為了保密,后頭的書房甚至被單獨隔開來,先前謝拂問過是在做什么,歡梔就按賀叢淵事先教她的說辭說了,至于隔開是為了防止吵到她休息,謝拂絲毫沒有起疑。
再說歡梔見人走了之后就進屋了,屋里,謝拂梳著頭發,“將軍走了?”
歡梔應道:“將軍一聽奴婢說完就走了。”
其實謝拂讓歡梔這么做之后就有些后悔,身為妻子,她本不應該拒絕的,可他實在太過分,根本不知節制。
她勸過他節制一些,他就可憐兮兮地賣慘,甚至說什么他素了二十五年,要把之前的都補回來。
她又沒出息,每次都強硬不起來,被他哄著就應了。
干脆還是分開睡。
而且他先前不是說她不高興不想可以提嗎,她今天就不想。
再說了,她也是為他的身體著想。
謝拂這么想著,把心里的負罪感打消了,熄了燈,只留外間的一小盞,睡覺。
只是她才剛要睡著,后背就貼上了一具溫熱的肉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