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滿意?
賀叢淵忽然想起,長姐不可能突然把他叫去讓宋院判把脈,還那么篤定地說他們沒圓房,房中的事情只有他們兩人知道,所以是她在造謠他有隱疾?
連他長姐都知道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只有他一點都不知道!
賀叢淵氣笑了,把人從懷里拉出來,兩手握著她的肩,讓她看著自己。
若是早知她是這么揣測他的,他就不該心軟忍著自己等她接受!
謝拂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了生氣也好看。
想親。
這么想著,她也確實親上去了。
賀叢淵眸光一暗,反客為主,含住她的唇,泄憤般吮吸、碾磨,毫無章法。
不夠,還不夠。
若是平日里,謝拂斷不會這般急切又大膽,可現在她真的毫無耐心,心中迫切地想要被什么東西填滿。
主動權瞬間過渡,一只丁香小舌撬開了他的唇齒,在上腭橫掃了一下,一陣酥麻直沖天靈蓋。
只學習了幾天理論知識,甚至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的賀將軍才知道,原來是可以這么親的。
男人在這方面都是極有天賦的,不過兩個回合,他就完全掌握了技巧,強硬地奪回了主動權。
謝拂只覺得呼吸全被掠奪,漸漸地如一灘水般被兩只鐵臂緊緊箍在懷里,角色也從索取變成了被索取
一只小手落到腰間的玉帶上,賀叢淵猛地按住了她的手,聲音沙啞,克制而又隱忍,“別急,快到家了。”
“我我難受”
她輕哼著,如同在低泣一般,水潤的眼眸更是乞求地看著他。
這暖情酒本就是新婚時準備的,能讓新娘子少吃些苦頭,她能有這樣的反應也不奇怪。
賀叢淵受不了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若不是馬車還在大街上行駛,而且算算路程快要到家了,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