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了賀叢淵一眼,才看向宋院判,“隱疾有沒有?”
賀叢淵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猛地咳嗽起來,耳尖都咳紅了。
“長姐,你聽誰說的?”
宋院判也覺得匪夷所思,“把脈并未看出,想來應當是無礙。”
“當然無礙!”
“我好得很!”
賀叢淵怒了,是誰傳的謠,都傳到他長姐這里了?!
“沒有隱疾,那我怎么聽說你跟你媳婦成親三月還沒圓房?”
賀叢淵瞬間噤聲,眼神飄乎,落不到實處。
他能說是因為他一開始故作清高拒絕了她,后頭反悔了卻拉不下臉提嗎?
宋院判看賀叢淵的眼神也變得古怪起來,不過他很快就開始瑟瑟發抖,這是他能聽的嗎?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你們先前的夫妻恩愛,也是裝的了?”
“當然不是,”賀叢淵矢口否認,他輕咳一聲,“長姐,我心里有數,你就不要再管了。”
皇后直搖頭,“行,我不管了,既然沒有隱疾,你媳婦剛在我這喝了兩杯暖情酒,算算時間,等你回去酒勁兒剛好上來。”
賀叢淵聞皺眉,不贊同道:“長姐,你怎么能給她喝這種東西?”
皇后冷笑,“我再不出手,還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才能成事!”
賀叢淵道了一聲告辭,便大步離去。
皇后看著他步履匆匆的背景,暗罵了一聲:沒用的東西!
好在那暖情酒不傷身,只是助興用,要不然她也不會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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