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公主的臉色則是瞬間陰下去不少,畫是她讓人毀的,那人親眼看著畫作被毀,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恢復原樣?
這一定是假的!
她走近畫作,捻了捻,一副了然的表情,輕笑一聲,“端陽,雖說這畫叫《空山新雨圖》,但這墨跡都還未干,看著倒像是剛畫的不會是真下過雨,淋了吧?”
明章帝也狐疑,“拿上前來。”
曹柯將畫呈上前,明章帝是個中老手了,略一看便看出了端倪,“確實像是新作的。”
安陽公主道:“這鵲南飛是何人我不知,難道端陽妹妹是請了他現場來為父皇作畫?”
明章帝也曾讓人暗中尋找過鵲南飛的消息,但一直一無所獲,難道端陽真的找到了他?
明章帝看向了端陽公主。
端陽公主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
謝拂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畫的時候有故意做舊,但再怎么做舊,新作和舊作都是有差別的,本想著獻禮是在臺下,明章帝在高臺上,遠距離分辨不出,誰知安陽公主竟直接指出了破綻!
見端陽公主說不出來,安陽公主忽然驚訝地叫了一聲,“這畫不會是假的吧?哎呀,又不是什么流芳百世的名家大作,端陽妹妹又是何必呢”
明章帝的臉色也沉了幾分,“端陽,你怎么說?”
皇后也等著端陽公主的答案,端陽的性子她最清楚,對她父皇一向恭謹守禮,決不可能隨意拿假畫糊弄,一定是出了什么問題。
這時,春夏彎腰,在皇后耳邊用只有她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了幾句話。
皇后看向安陽公主的眼神危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