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拂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
與他同住兩月,他的分寸感一直把握得極好,鮮少有這樣主動親近的時候,他難道是想
謝拂的呼吸都輕了幾分,心亂如麻。
其實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若是他想的話,也不是不行。
就是他的隱疾
之前老大夫說他陽氣旺盛,也不知道是哪個階段不行,那一會兒她要不要裝一下?
男人在這種時候最要面子了。
就在謝拂胡思亂想的時候,賀叢淵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好了。”
紅燭搖曳,暖黃的燭光掩住了謝拂臉上的緋紅。
她點點頭,卻見賀叢淵已經放下東西上床了,她深吸一口氣,也跟著上床。
一夜無夢。
翌日謝拂想不通,難道是她會錯意了?
他沒有要試試的意思?
賀叢淵是真沒往這方面想,他向來主張循序漸進,在尋常路上行不尋常事,并沒有意識到昨夜的自己與一步登天的機會擦肩而過。
萬壽節在即,又臨近中秋,整個京城都是一片喜氣洋洋。
八月初五,謝拂和賀叢淵又回了一趟鎮國公府,又去頤志堂看了看葉欣。
葉欣的狀態比他們上次見的要好多了,甚至開始做起了針線活,說要給謝拂肚子里的“孩子”做些小肚兜。
謝拂本想坦白,但看到葉欣拿起針線時期待又憧憬的目光,坦白的話終究沒說出口。
萬壽節這日,謝拂與賀叢淵穿戴整齊,乘坐馬車進宮。
馬車上,謝拂緊張地手指絞著帕子,“將軍,我怕我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