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確認完人被關在大理寺后,徐佑沒有讓府中管家去,而是讓何季親自跑一趟,還美其名曰馬車目標太大,容易被注意到,就沒給對方準備馬車。
既然是自己選的,那打碎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何季本人也清楚這一點,沒有任何怨,一個人一把傘獨自前往大理寺。
徐鈞聽完徐佑的安排,點了點頭道:“為父理解你的想法,但他畢竟是何方儀的侄子,利用我就一腳踢開,有點太無情了,必然會引起何方儀的不悅。”
“你要記住,再小的人物,你也看清他背后有沒有人,背后的一些大人物可能不在意他們,卻也容不得外人來踩一腳,你明白嗎?”
“兒臣謹記父親教誨。”
徐佑低頭道。
“外面這雨越下越大,他一個書生,身體薄,一淋雨一吹風就容易生病,一會讓人用好食材提前熬些暖身的湯。”
徐鈞淡淡說道。
“父親這是為何?”
徐佑有些沒懂自己父親的意思。
外面天色漸晚,何季將人從大理寺領出來后,最多找人來侯府說一聲,不一定會親自來。
而且這么短時間,對方不一定會生病吧?
“孩子,這湯一定要等他來喝嗎?為什么不能直接送到何府?”
徐鈞輕笑。
徐佑聞一愣。
“你最終的目標是何方儀,可是一開始就沒有給人家留下好印象,畢竟是小輩和小輩的事情,老家伙不適合多嘴,但老家伙和老家伙就不一樣了,何方儀為父代你會會他。”
徐鈞直明說。
不管怎么說,何季是何方儀的侄子。
這一次事情是侯府出面幫忙,擔上了風險,何方儀理虧,如果沒有任何表示,就多少有些不合適了。
當然,他去了也不是非要何方儀幫忙做什么,主要是借此機會結識,交個朋友。
“可是父親,萬一人沒要出來呢?”
徐佑很是擔憂。
事關楚王,他怕大理寺不敢放人。
“事成沒成,是何季的事情,跟我侯府有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