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將所有東西收入了老柳樹內。
蚩山只能眼巴巴的在一旁干看著。
搬空寶庫,沈亦安和隱災目光交流了一番,打算繼續深入探索。
他很好奇雪妖口中的“她”是什么。
古殿內部的空間,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巨大,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來到了深處。
看著面前不斷向外涌出寒意的巨門,沈亦安看向蚩山說道:“推開。”
“啊?我?”
蚩山有些始料不及。
“放心,寒氣不會侵入你的身體。”
沈亦安抬手用太陽之火凝出一顆火球飄到蚩山身邊。
“是...主上。”
蚩山不敢拒絕,只能硬著頭皮上前推門。
這大門重若千斤,在蚩山的用力下,緩緩裂開一道縫隙。
頃刻間,那幾乎能凍結靈魂的寒氣瘋狂涌出。
飄在蚩山身邊的火球一下子就被熄滅。
而蚩山的雙臂,則肉眼可見的速度覆蓋起一層冰霜。
蚩山大驚失色下,急忙運轉功法,試圖將入體寒氣逼出體外,可這寒氣過于霸道,根本不是他能夠解決的。
加上自身傷勢還未痊愈,最終關頭,蚩山本能的扭過頭向沈亦安發出求救。
可回應他的,卻是沈亦安那格外冰冷的目光。
寒氣吞沒之下,蚩山轉瞬變成了一座冰雕。
不僅是肉身,就連他的靈魂都被冰封在了體內。
沈亦安對蚩山的下場毫無波瀾。
對方一開始的所作所為,從偷摸聯合其他兩大部族探索遺跡,到和安不雁聯手,一切一切,都早已注定他的下場。
連自己的親生孫女說賣就能賣,這種人,他能有什么道德底線。
對方口中的那些家國大義,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野心,精心編造的借口罷了。
如果殷鵬是一個該死的劊子手,那蚩山就是更該死的偽君子。
沈亦安喚出山河印,把已成冰雕的蚩山收入其中,準備后面廢物利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