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最近不是繁忙,怎么有功夫來本王這里?”
呂問玄懷抱拂塵,笑道:“老道連續拒見燕王殿下兩次,此番當然是來賠禮。”
“國師好手段。”
沈司月輕笑了聲。
巨大的太極圖籠罩楚王府,以他如今的實力,哪怕擁有重瞳也難以窺探。
“燕王殿下過贊了。”
“有一句俗話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過于執著什么,反而會失去什么。”呂問玄笑瞇起眼睛。
“國師這是在威脅本王?”
沈司月語氣微變,四顆瞳孔同時凝向呂問玄。
“老道不敢。”
呂問玄微躬身了一下。
沈司月轉過身,行禮道:“在鮮北城,本王還要多謝國師相助。”
呂問玄沒有回答,反而轉移了話題:“燕王殿下,老道多嘴一句。”
“凡塵世俗多紛擾,既已繼承紫麟道友衣缽,就莫要使它在此埋沒。”
沈司月眉頭一皺,回想起母妃講給自己的那些話,沉聲道:“國師,家師教本王的是隨心隨性,若去刻意的改變什么,念頭就不會通達。”
“老道明白了。”
呂問玄沒有多說什么,扭頭離開了燕王府。
自己出皇宮,一是為了遮匿楚王府的異象,二是想見沈司月一面。
他方才一番話算是破了自己立下的規矩,從不干涉皇室之事。
奈何看到沈司月,就不禁想到了紫麟道人,對方算是他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不忍沈司月在天武城越陷越深,才多嘴了那一番話。
話已至此,多說反而會加重對方執念。
反正到最后,會有人一巴掌打醒所有人。
想著,呂問玄嘴角不禁揚起,那個場面一定很有意思。
自回天武城一直沒有活動筋骨,突然有些懷念與青帝道友一同論道斗法的日子。
(青帝:“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