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拍著沈亦安的肩膀悵然道:“比起道歉的話,不如跟她好好打個招呼,讓她好好瞧瞧你。”
“那,外公我該怎么做?”
“笨,自我介紹不會嗎?你叫什么,今年多大。”
聽蕭寒舉完例子,沈亦安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這么喊出來,有些過于羞恥了吧!
蕭湘跟著補刀道:“小安,爹說的沒錯,確實要這樣,不然母親怎么確認你的身份,萬一你是假冒的呢?”
沈亦安忍著吐血的沖動,瞪了一眼蕭湘,好好好,老女人,算你狠。
蕭湘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喊得聲音要大,不然母親會聽不見的。”
“外公,小姨,那...那我該怎么做?”葉漓煙呆呆傻傻的問道,難道自己也要自我介紹嗎?
“小漓煙呀,沒事,小安一會自我介紹不就把你也介紹了,正好,母親生前很喜歡聽曲,不如吹一曲吧。”
蕭湘注意到葉漓煙腰間的玉笛,于是開口提議道。
“哦哦。”
葉漓煙聞解下了玉笛,想好曲子,空幽舒緩的笛聲在河面上開始回響。
原本阿甲聽著笛聲,舒服的眼睛都瞇了起來,直到突然響起的喊聲,打破了一切的美好。
在父女倆的慫恿下,沈亦安羞恥的開始大聲向外婆做起自我介紹,連帶葉漓煙的那一份。
為確保現場的莊重嚴肅性,蕭寒和蕭湘一同表演起面癱臉,依靠實力強行控制面部表情,至于心里面,可能已經笑瘋了。
百世默默封閉了自己的聽覺、視覺,告訴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當一切都結束,沈亦安站在龜背上,看著逐漸湍急的河流,覺得這么一頭扎進去也是不錯的選擇。
他實在想不明白,明明一件非常莊重、嚴肅的事情,怎么在外公和老女人的口中說出后,變得那么不正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很快,熟悉的河岸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爹,讓阿甲把我們在那里放下就好了。”
蕭湘開口道。
“嗯?在這嗎?這還沒出山呀!”蕭寒錯愕,順著河流,在向下二三十里應該會有一個村莊,他本想著看到官道再把四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