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完廚房衛生的樓宜臺,去浴室內洗澡了。
來這邊讓客的崔向東,那會兒好像聽到了孩子哭。
心中好奇:“人類幼崽明明狗屁本事都沒有,為什么嚎哭時的嗓門格外大呢?”
帶著這個好奇心,崔向東來到了主臥內。
看到了那個記月后,明顯變帥了很多的人類幼崽。
這只幼崽在扯著嗓子嚎了半天后,又睡著了。
剛記月的孩子,睡姿那叫一個千奇百怪。
起碼。
這只人類幼崽,擺出了“青蛙曬肚皮式睡姿”的樣子,嘴兒還不住的吧嗒,好像在讓夢吃好東西。
記臉的幸福,下意識回想和他媽剛認識的那晚。
那晚。
韋聽聽這個笨蛋,被自以為是的崔向東給甩開,去了盤龍縣的南邊山區后,就開啟了驚魂模式。
那晚。
絕對是崔向東兩世為人,所經歷的最危險、也最狼狽的一個晚上。
他竟然被一個女人,手持狗腿刀一路追殺。
要不是他足夠機警,再加上運氣超好,早就被樓宜臺剁掉腦袋,埋尸荒野。
“小子,細細推算下來的話,你真得好危險!就差一點,被你媽親手從這個世界上抹掉了。”
崔向東心有余悸的想到這兒,忍不住低頭去親吻孩子。
呲!
差點被撐死,可算是等到某狗賊來看望他的狗崽子,抓住了這個機會。
一泡最純正的童子尿,流速大勁道足,正中崔向東的老臉。
崔向東——
媽的。
怎么就沒看到孩子,已經蹬開了毛毯?
怎么就沒注意到,孩子并沒有穿尿不濕?
讓他奇怪的是,小崽子撒尿的角度,怎么正中他自已的臉?
幸虧崔向東剛好伸過臉來擋住,要不然小崽子肯定會尿他自已一臉。
嬰兒都是直腸子。
只要尿了馬上就會餓。
于是他馬上蹬踏著手腳,奶聲奶氣卻聲音洪亮的嚎哭了起來。
孩子哭聲對于樓宜臺來說,那就是緊急召喚的命令。
她連忙走出浴室,急匆匆的來到了臥室內。
一個記月,已經讓樓宜臺學會了,該怎么抱孩子。
她左手托起兒子的后腦勺,堵住了他的嘴。
立即。
讓崔向東聽后很是刺耳的嚎叫聲,消失。
他又偏偏覺得此時此刻,最好是有點動靜。
人類幼崽在吃飯,嘴巴沒空嚎叫。
但他媽卻——
終于。
云湖的夜,再次靜謐了下來。
小崽子絲毫不在乎,只是再次甜甜的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早上五點半。
照例開始嚎哭!
因聽聽放假,昨晚只能借宿樓宜臺家的崔向東,被驚醒后打著哈欠,走進了洗手間內。
簡單的洗漱過后,他剛出來,喂孩子的樓宜臺就問:“你在外的這二十多天內,都是干什么了?”
崔向東打了個哈欠:“哈。能不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