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活該!總是把華夏人當傻子,無故招惹了一個厲害的角色,才把自已搭進去。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人,而是代號,呵呵!”
差點說出代號是誰的少婦,及時冷笑。
說:“我們只是盡力而為就好。絕不能為了她的死活,讓我們讓出犧牲。反倒是那個鮑比,頗有可利用之處。”
火星探索黑鮑比,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
崔向東不知道。
他正在享受在長安的最后幾小時假期。
確切的來說,是在享受號稱天陜第三美女(韋聽聽封的,其實人家是僅次于秀紅的天陜第二)的玄機。
隨著進一步的了解玄機,崔向東才知道,她是何等的幼稚。
本來可以和玄關那樣,在某個崗位上大有所為的玄機,被上官秀紅徹底的養廢了。
玄機不想離開女人村。
她怕外面的世界!
她只想把自已養的水水嫩嫩的,靜靜等侯心上人的下一次到來,或者召喚。
她也不想再一次,對任何人露出尖牙利爪(特指玄機在玄關的鼓動下,對秀紅起了殺心,逼著秀紅跪地哀求的那件事。)
“我知道,我就是,就是扶不上墻的爛泥。”
早上九點,玄機媚眼如絲的看著崔向東,細細的聲音:“我可能會讓你,讓玄關失望。但,這就是最真正的我。”
嗯?
崔向東眉梢抖動了下,不解的問:“爛泥躺在床上好好的,我干嘛非得把她扶上墻?”
玄機姐姐——
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我最理想的生活,就是我的男人在外征戰,我在家為他嚴守血脈。”
砰的一聲。
房門忽然被人重重推開。
嚇得玄機嬌軀巨顫。
在長安度過歡樂周末的韋聽聽,回來了。
掐腰叫囂:“都幾點了?狗男女還不起床!?”
崔向東羞惱成怒,回頭喝罵:“滾。”
沒錢就想讓拿出一把瓜子,倚在門上的韋聽聽走開?
呵呵——
“兩位,請繼續。”
成功得到一沓現金的韋聽聽,頗有禮貌的關上了房門。
看了看天色還早,一溜煙兒的跑到了村里。
午后就會和崔向東一起返回青山的秀紅,正在以不容置疑的態度,強行分配資源。
現場那么多人,沒誰敢反對。
更不敢有絲毫的不記。
女人村只是斷絕了千年傳承,回歸了豪門之列,卻不是樹倒猢猻散!
上官秀紅從村長,轉為了家主。
盡管失去了可對某個村民,動私刑的權力。
但家主要想玩死一個不聽話的,依舊是輕而易舉。
“第一熟,確實是個人才。可惜,她不甘心讓我崔家的盤中物。”
聽聽心中感慨著,溜溜達達的走進村辦公室內,坐沒坐相的坐在了桌子上,拿起了今天的報紙。
報紙上——
有一條新聞,吸引了聽聽的注意力:“大豆價格,斷崖式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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