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議論紛紛,越說越是興奮。
宋璃余光瞥見這幾人賊眉鼠眼的模樣,略略對青蘿吩咐了幾句。
不多時,青蘿便氣鼓鼓地回來,怒道:“小姐!這些刁民長舌婦!真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青蘿這就將她們趕出去,免得她們再亂嚼舌根,委實礙眼!”
宋璃聽罷她回稟,心下了然。
不必說,定然又是那楊文韜,在暗中編排她。
謝如琢當日威脅,楊文韜若是再敢來胡攪蠻纏,他便要請出尚方寶劍來治罪。
這楊文韜到底是知難而退,不敢再為難宋璃。
可他心中,卻屬實有一口惡氣,經久難以咽下,是以,思前想后,劍走偏鋒,暗中命人編排了這樣一出惡俗狗血的戲碼,作踐她的名聲。
縱然謝如琢追究起來,戲文中不指名,不道姓,又并無證據,證明確是他收買了戲班,謝如琢想處置他,也是師出無名。
“咱們開門迎客,做的是服務業,哪有同客人爭執,將客人趕出門外的道理?”
“更何況,縱然將這幾人攆了出去,平江城中聽過這出戲的人,比比皆是,難不成咱們要挨家挨戶地找上門去,堵住悠悠眾口不成?”
見宋璃這般說,青蘿急道:“小姐!要么咱們回府去,將此事稟明老爺和夫人,請他們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