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青蘿,隨手做了個送客的姿勢。
宋瑾隱約覺得似乎哪里有什么地方不對,卻又說不出所以然來,白白慪了一肚子氣,只得跺一跺腳,悻悻而去。
宋璃白得了一筆進賬,心情甚好。
次日,她早早起來梳洗了,提上一盒新茶,先來驛站尋謝如琢。
“謝大人,謝大人!”
宋璃巧笑倩兮地放下手中的禮物,斟酌著同謝如琢開口。
“謝大人那個前幾日,是阿璃唐突,輕舉妄動了”
“阿璃只是想著,大人您日理萬機,公務繁忙,只怕顧不得帶我拜見那錢塘巧匠,機緣巧合之下,又聽聞公輸氏有大才,這才自作主張”
陶樂山前去公輸府提親,還不知成與不成,宋璃并無十分的把握,順利改造花樓機,唯恐謝如琢怪她,小心翼翼地遣詞酌句,同他解釋。
“謝大人,這是上好的雨前龍井,您每日勞碌,用些當年新茶潤潤喉”
“阿璃思前想后,本欲燒制一套上好的青瓷茶具,當做賠罪之禮,但燒窯尚需時日,我實在心急,更怕怠慢了大人,便先提了薄禮,前來拜見。”
謝如琢甚少見她這副“諂媚”的狗腿模樣,只覺得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宋五小姐重了。”
“謝某既已答允了姑娘,要帶你去尋公輸氏巧匠,以便改良織機,便自然會出必踐,五小姐放心就是。”
宋璃瞧他神色如常,那懸在半空中的一顆心,總算是安定了些,又有些好奇地追問道:那公輸子擺明了便是草包一個,公輸家哪里還有什么巧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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