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絕美清冷的容貌之外。

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凡人女子的樣子，這份普通，哪怕是江潯那一縷殘魂出現，高呼“師姐，救命”的時候，都突然愣在了當場。

話才喊到一半呢，他就滿臉茫然的看向了石思靈。

他有些無法將眼前的女子，和那個心比天高一心求道的至尊之下第一人聯系到一起：

“師姐，你……你現在怎么……怎么這個樣子了？”

“你的靈氣呢？”

“我為什么沒在你身上感受到絲毫修為？”

江潯不可思議，忍不住詢問了起來。

倒是石思靈很是平淡：“廢了。”

“廢……廢了？”江潯大吃一驚：“你……你修為被廢了？誰干的？你的實力還有人能把你修為廢了？”

這是真的難以置信。

石思靈一直號稱至尊之下第一人，這個稱號可不是石思靈自封的，雖說青玄確實有意放大這個稱號，但這個稱號本身也是石思靈真刀真槍打下來的，以前在青玄的時候，石思靈就時常外出約戰強敵。

無一例外。

盡數戰而勝之。

她的實力，哪怕是江潯這個仙人都很是忌憚，結果就這么一個讓他忌憚的人，卻突然修為被廢，淪為了一個凡人？

面對江潯的驚訝，石思靈倒是很冷淡：

“我自己廢的。”

“你自己把自己修為廢了？為什么？？？”江潯不可思議。

對這個問題，石思靈卻沒有回答，只是皺眉看著江潯這一道殘魂：“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我……”江潯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只能問道：“師姐，你自廢修為的時候，識海……識海也廢了嗎？”

“廢了。”石思靈回答。

這下子。

江潯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