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她體力沒有恢復的原因嗎?可是,即便是以她現在的狀態,我也未必能打得過她吧?那她非要跟著我又是為了什么呢?”童遠在心中百般的思索,卻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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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早些休息吧,明早天一亮我們就動身出發吧。”在說出了這句話后,童遠便是站起身來鉆進了自己的帳篷里去了。而那少女,對于他這句更像是在發號施令般的話語,竟也沒有做出任何的異議來,反而是有些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也鉆進了她的帳篷里去了。
這一夜童遠睡得并不安穩。畢竟他和少女所夜宿的這片山坡,距離那邊的葫蘆潭并不算遠。那只逃走的猞猁妖獸會不會真的如少女所猜測的,帶著更多的猞猁妖獸返回葫蘆潭來,進而搜索到他倆,也是一件無法預測的事。所以這一夜里,童遠并不能睡得太沉。
其實就算沒有這一層,童遠也不會睡得太過踏實的。這一日里他所經歷的事情,還有那些他與少女的對話內容,都是能夠攪得他心神不寧,不自然的就會想起其中的某些細節,而不得不仔細思量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如何能睡得踏實。
好在這一夜里,除了童遠在似睡非睡中的胡思亂想,現實與夢境中的反復橫跳之外,整夜還都是非常平靜的。平靜到連一只路過的魔獸也是不曾有過。這與那一次獵獸隊伍所夜宿時的情況倒是大為的不同了。
天剛微微亮,還很微弱的光線剛好能透過帳篷的簾布,使得帳篷里的光線發生些許的變化時,童遠就睜開了他的眼睛。
一下子從睡袋中坐了起來,童遠竟覺得腦袋有些昏沉。努力的甩了兩下腦袋,昏沉的感覺減輕了一些,但也不多。
打開帳篷的門簾,童遠從帳篷里鉆了出來。此時的太陽還沒有從地平線上露出來,雖算不得上是一天中最寒冷的時刻,但也仍是霜寒露重,冷意十足了。
呼吸著山林中清新而冷冽的空氣,腦袋里的昏沉之感頓時減輕了很多。童遠隨意的走出了幾步,忽然想起了他與隔壁帳篷里的少女,第一次相遇時的那個清晨。那天他也是起得很早,不知不覺中溜達進了那片樹林的邊緣。
那雙透出了刺骨寒意的眼睛,是她的嗎?所以在那個清晨時,她就看到了自己,以及那時他手上所佩戴的紫晶戒指。所以才有了后來獵獸隊伍遭到群狼的伏擊,也有了之后的,在銀鬃狼獸的逼迫與引誘下,將他帶離了獵獸隊伍,帶到了少女的面前。
所以那時的他,明明是第一次見到她,卻被她一開口的就索要起源晶石戒來。
而如此明顯的事情,當時的他卻是完全沒有意識到,只是隱隱的有些懷疑。忽然想起了往事的童遠,禁不住也是對那時的自己搖了搖頭。那時的他經事太少,對于這樣的事情缺乏足夠的敏感度,也是太過稚嫩了些。
只是現在的他,既然已是將那件往事想清楚了,對于昨日所發生的事情,也算是多少的有些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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