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一驚,手抖的厲害。
“那那陛下他”素素顫著聲音問。
“他沒生氣,只是誤以為我和席聞的關系,所以”云想容輕咳了一聲。
“素素,你跟我去過邊疆,你還記不得我們在邊疆有遇到過像陛下那般的人嗎?”云想容想起,立馬詢問。
聞,素素眨了眨眼,努力回想。
“奴婢不記得了,當時奴婢和您在邊疆也救過不少人呢,鎧甲上都一層血污淤泥,也實在分辨不出來呢。”
云想容垂眸,纖細的手指無力的點在床榻上。
“對了,方才有人說,玄槍在外面呢,小主要不要去看看?”素素笑著開口。
云想容微微蹙眉,腦中靈光一現。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玄槍每次叼花給自己,這么熟悉了。
她曾經救過一個比自己大的男子,不,準確來說是少年。
那少年的馬也受了重傷,傷口見骨,少年傷的更重,昏迷不醒,是被馬兒一路駝回來的。
當時受傷的人太多,云想容只能和素素一起清理傷口,等軍醫給他們治療。
之后長闊無際的沙漠黃煙里,那個馬兒總能給自己叼來一束極美的鮮花,她回過頭就只能瞧見一個快速離去的背影,和被風吹起來的衣角。
云想容看了看素素,心里頓時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嗎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和陛下有過一面之緣了。
“小主,您還記不記得,兩年前冬天,您在云府后院救了個昏迷的男子?給了他一碗不算熱的溫粥。”
素素的話將云想容拉入另一個記憶漩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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