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玄槍不似往常跑的顛簸,而是放輕了腳步帶著兩人去了郊外。
澹臺蒼璧知道它為何和往常不一般,他只是摸了摸玄槍的馬鬃,聲音低低的:“這么多年了,你記性還不錯,沒忘掉她。”
“只可惜,她好像一直都沒記起我們。”
說著,澹臺蒼璧看著她興奮小跑去拿紙鳶的背影,心里輕嘆,玄槍親昵的蹭了蹭他的手掌心。
“你這么喜歡她,那你就去努力,讓她記起你。”澹臺蒼璧看著玄槍被云想容編成辮子的馬鬃,上面還點綴著一朵朵小花。
玄槍清澈的馬眼睨了他一眼,哼著氣,踏著步子朝著云想容走去。
云想容這會兒正和素素親手扎著紙鳶,一回頭就見玄槍黑乎乎的腦袋又叼了一朵花要送給自己。
云想容笑呵呵接過,反手就插在紙鳶上,又摸了摸玄槍的腦袋。
她帶著素素兩人在廣闊的草原上開始放紙鳶,澹臺蒼璧正打算大步走過去,一個身影突然驚叫著摔了過來。
澹臺蒼璧蹙眉,側身躲過的同時拿出腰間的折扇,攔腰穩住了那粉衣女子。
“多謝公子。”那女子紅著臉站好,整理著衣衫和發髻。
澹臺蒼璧沒有看她,隨意點頭,就朝著云想容的背影走去。
“誒,公子”那女子想叫住他,卻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瞧著男人離去的背影,眼眸深深。
“小珠,去讓家里人查查,這個公子是何許人也?哪家的公子?”
那小丫鬟猶豫道:“小姐,您莫不是可您有婚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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