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液池風景如畫,錦鯉躍出池面,又濺起零星水花。
云書儀剛飲一口,對面的如良娣輕嘆一口氣看向魏貴人,她容色嬌媚,婉轉嘆息間有種別樣的風情美麗:“哎,如今宮中這日子雖好,可我還是懷念以前在閨中,我們幾人雖有吵鬧,但總歸能看山云海闊,不像現在只能彼此安慰了。”
“是啊良娣姐姐。”魏貴人執著帕子眉眼微垂嘆息,看向云書儀語氣懷念“當年云嬪姐姐也與我們一起賞花作詩,不可謂不舒坦呢。”
聞,如良娣看向云書儀,平日里什么表情都寫在臉上的她,眼中厭惡差點流露,又被她斂眸隱下。
若不是家中來信催促,她何至于對云氏放下尊嚴賣著笑臉。
陛下寵她如此,那就說明陛下并不真正是個冷心冷情之人,與她接觸討好幾番,說不準陛下就能看自己幾眼呢
雖然機會渺茫,想起家中父親的催促,她還是揚起了笑臉:“是啊,之前在閨中有趣之事還真是多呢。”
云書儀將喝了一口的茶水放下,有些意外如氏今日的話,她嘴角勾起一絲諷笑:“如妹妹懷念之前閨中之事,居然還相邀吃茶,本宮好意外,如良娣果然心地善良,和以前一樣。”
話落,她看向魏貴人,一臉不解詢問,眼里卻劃過不屑:
“不過,本宮不記得和魏貴人有過什么交情,或許是哪場賞花會上見過?”
她以往在閨中,和如良娣結了仇,但可從不記得有這個魏貴人什么事,姓魏的便是連聽都沒聽過,這就上趕著來攀關系了。
魏貴人神色一僵,絞著帕子笑道:“云嬪娘娘或許記性不好,之前一次馬球會,咱們可是一起玩過捶紈的。”
云書儀點點頭,眸光瞄向她那我見猶憐的臉,語氣似摻雜了刺一般:“原來是這樣,魏貴人生的如此清麗,該是江南地兒養出來的人,這般水靈本宮那會兒怎的就看不見呢,看來真是本宮眼拙。”
說是自己眼拙,不過說她美貌不足罷了,魏貴人自然也聽懂了,卻只能將這奚落之吞進腹中。
如氏瞧著云氏那副表情,心里厭煩的厲害,之前她雖語刻薄,但多少沒有現在這般惹人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