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云書儀嗓音沉悶,屈辱的將夜明珠高高捧起,脊背也不能彎曲。
想到要這樣跪著一個夜晚,她委屈的落淚。
這些伺候人的活計,在云府都是那群下人搶著給自己守夜的,現在卻要給那個煞星守夜。
想到那煞星用著自己的名字,和陛下躺在同一張床榻上
她真的快瘋了。
每日每夜,她都希望真相能夠大白,陛下能夠明白,自己才是他心心念念欽點進宮的云書儀。
可是不行,母親還有云府在那煞星手里,她所有的把柄幾乎都被云想容攥在手里,現在的她,根本就不能翻身。
“二小姐,腰不可彎曲。”說著,金嬤嬤的戒尺抵在她的腰后,讓她挺直脊背。
云書儀跪在庭院內吹了不知多久的晚風,殿內燭火熄滅。
她捧著夜明珠起身,進了內殿跪在了屏風外。
屏風之后,寢殿外還有一層薄紗,只能看見殘存月光中,隱隱約約躺在床榻上的人形。
云想容不換回身份又怎么樣,她自然有辦法在這宮中留下。
她恨恨盯著寢殿,想了無數種弄死云想容的辦法,只有這樣,這漫長的夜才能好過一些。
晚風有些涼,云想容卻不冷,只因身側躺了個醉酒的火爐。
她平復太久的心情,仔細回想太久,終于明白,是云書儀來寢殿的時候,說了句云想容
可是,離這么遠,都能聽見嗎?
陛下這耳力是不是有點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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